飞觞：！！！
什么鬼？！
“孽畜岂敢放肆！”
凌战低喝了一声，利落的拔枪，“未央”缓缓的栽倒，像一根没有知觉的木头一样重重落在地上。
凌战缓缓抬头看他，完全没有往日的亲切熟稔，紧锁的眉头间还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下属把一个个证据都摆在了他的眼前，他依旧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引以为傲的对手飞觞，那个光明磊落的魔尊飞觞，居然指使魔族做了如此血腥暴虐之事。
“她说是你派来的？你口口声声说有域外生物要入侵，结果分明是你们魔族圈养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大开杀戒！为祸一方！”
凌战声嘶力竭，眼里有失望，也有期待。
期待着飞觞告诉他，那是一个骗局。
然而，魔尊飞觞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肌肉，露出了一个难看又扭曲的表情，根本顾不上他的话，一瞬间冲到了未央的身边。
这肯定是假的
他明明刚和未央分开，阿紫就守护在她身边，她怎么可能跑到南天门，她连南天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她，熟悉的杏眼空洞的睁大，竟然是死不瞑目那素来能说会道的红唇也惨白的没有血色，白皙的脸也呈现出四人的青白
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换脸而已！换脸而已！！！
“你干什么？”
“别说话！”
飞觞吼了凌战一句，整个手都在颤抖，她的身上有他的气息。
合欢花妖的气息可以伪装，魔尊的元阳的气息如何伪装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想信，但种种细节让他不得不信。
他的头突然很痛，思绪都变得迟缓。
未央
他才刚得知她的真名，她的出身，他还想着要想办法给她办一场婚礼，后世的人结婚都会有婚礼
头好疼
比头更疼的却是心脏。
就好像突然被人剜去了一块一样，疼的难以呼吸。
“未央？未央！你醒醒！”
他不断的呼唤她的名字，整颗心脏都空空如也。
你醒醒
你醒醒！
飞觞的眼眶变得通红。
和未央的种种回忆都像是走马灯一样一幕一幕回放，越是回放，他越是心痛，也越是对“未央”的身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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