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追上来,哀求道:“苏少家主,苏小公子,刚刚的事情是我自愿的,跟他没关系,我就这一个儿子,求你们高抬贵手。”
苏问秋叹息一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吧!”
钱森的年龄、身材、性格都基本符合他推测的第二个人,四人里面那个最有勇无谋的家伙,以他为突破点是最好的。
苏问秋承受着反噬带来的痛苦,出门之后像药瘾发作一样有些虚脱,苏异顺手拿了几块白糖糕塞给他,再去结帐的时候已经苏问秋已经吃完了。
旁边的邬寐好奇的问道:“你最近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吃,那盘子奶糕都被你吃完了,出来又吃糖糕!”
抓到真凶之一,苏问秋心情不错,答道:“大概正在长身体吧!”
邬寐自然不信,轻轻推了一下苏异,坏笑道:“你不是在长身体,是不是我们苏少家主把你累着了?”
他们把陈深拘回提刑司,邬寐也带着璇玑阁的人离开了。
官差们都十分意外,林樊命人去跟师爷写关押文书,理由是持刀伤人未遂和忤逆不孝两项罪名。
挟持人质在夏姜律例上属于绑架挟持一类,但钱老爷应该不会上告,所以就没算,然后林樊派了两名经验老道的班头审训他。
审训全过程,苏问秋和苏异都抱着咸奶茶在外面看,钱深虽然人怂货软,但是嘴还挺硬,死活不承认参与杀人的事情。这小子哪怕再糊涂也清楚,这事一旦承认就再也别想走出来了!
一个官差借故出来道:“苏小先生,这事不好办啊,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这小子死活也不开口,就这样一直僵着。”
苏问秋刚刚用过两次瞳术,脑袋还有点昏胀胀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便建议道:“要不我们去他的住处搜查一下?”
林樊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能先争得这俩班头的同意。
班头道:“行,我们继续陪他耍耍,有劳两位去找证据了。”
刚出门,苏问秋看见一个素白长衫的男人拿着把折扇走来,苏问秋赶紧拽着苏异溜边走,苏异问道:“怎么了?”
苏问秋笑道:“瞧见那人没有,肯定是钱老爷请的状师,别被他缠上。”
他们现在在行动上是主动的,可是在法理上是被动的,状师和府衙一旦介入,恐怕就会丧失主动权。就像知府大人说的那样,破案有时候像打仗,得虚虚实实,玩点手段。
苏异笑道:“我们小少主现在越来越狡猾了,他来也不怕,我去把人打走。”
钱深交代了他的住处,他们赶着马车赶往那里,是一处三进的院子,钱深买的院子注重景致,是以他住在二进院子,其他地方都改成了景观。
苏异叫开了大门,只见院子里雕梁画栋,水榭楼台,但是撬开卧房的锁之后 里面很乱。
屏风上扔着一条可疑的女子的大红色肚兜,苏问秋被那股酒气、烟叶味呛得直咳嗽,苏异走过去把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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