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徇的动作顿住了,他握了握拳,死死抿着唇。
“为什么要停下来?”
林长序看上去颇为无辜,仿佛刚才故意激怒魏徇的不是他。
他微微歪头,丁香小舌舔过红肿的唇,动作极具勾引意味:“是不喜欢我吗?”
魏徇没有回答,深深望了一眼林长序后神色愤怒地挥袖离去了。
林长序见魏徇离开,这才拿起一件袍子披上,遮盖住满是爱痕的诱人身躯。
忽的,林长序转头看向窗外!
他语气冷然,细眉紧蹙:“长烟,还没看够吗?”
“阁……阁主……”
孤长烟低着头,单膝跪地,低垂了眼眸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他想知道阁主为什么不反抗?明明阁主比魏徇都强上一点,却任由魏徇那样……
“长烟,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回阁主,十年了。”
林长序敛了不悦,扬了扬唇角,语调有几分怀念。
“都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救下你时,你才十二。”
缓缓诉说着曾经,孤长烟也陷入了难忘的回忆中。
那年他堪堪十二岁,还居住在北漠那个贫瘠之地。
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令人悲痛的事实,食不下咽寝不安席,日渐消瘦了下去,人也患了重病。
战争过后闹了饥荒,所有人都饿得瘦骨嶙峋,面黄肌瘦,根本不像个人,到似新学徒刻出来的丑陋木雕。
不,他们连木雕都不像,至少木头比他们丰满得多。
清水煮野草,大家把这个吃不饱也没味道的东西称为“汤”。
那场饥荒持续了两年,母亲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食物,他们母子俩避免了饿死,幸运的活了下来。
战争在闹饥荒的第二年夏天又打起来了,每天都有饿疯了的人想偷军粮,可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军营在招军妓,饿到脱形的女人都想试试,甚至有清秀的男人去了,因为当军妓有粮食。
这简直就是在以命换粮。
撑着一副虚弱的身子进了营帐,出来时已经没气了。
年幼无知的他不懂事,见母亲到深夜还没回来,大着胆子出去找她。
他在死妓堆看到了几具新鲜尸体,他借着银白的月光仔细一看——有一具是他母亲,腕上还系着父亲送的绕红丝小银镯。
他当时完全的崩溃了,抄上短刀就想杀死那些还在营帐中与女人行**之事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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