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枝琉璃花看着另一枝琉璃花出的光芒忽然眼前一花光芒消失不见周围的空气已经变了屏风后传来细微的声音还有淡淡的茶香若有若无地飘来。游奕已经走了。
这糊涂神仙她竟也受了他的影响糊涂起来都忘了问问他屏风后面是什么人不过他应该没有真的离开吧有危险的话他会出现的吧。胡畔松了口气看到游奕前紧绷着的神经松驰下来不少。
还没等她绕过屏风屏风后头那人已经站起身来几步就到了她身边。
胡畔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住了屏风看着那男人。那男人个子很高看起来五大三粗一张红褐色的方脸下巴上还留了一大把胡子上唇剃得光光的看起来很怪异。奇的是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竟有着一双眼神温柔至极的眼睛这眼神看起来好熟悉……胡畔微微皱起眉看着那男人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一个名字闪现在心头呼之欲出。
那男人看着胡畔的眼睛微笑起来向她伸出手。
即使那张脸看上去完全陌生还生着那么怪异的胡子胡畔还是在他微笑的瞬间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他掌中任他将自己拉起怀里紧紧抱住。
“怎么会是你?”胡畔听着程无咎的心跳声心里变得安定起来难怪游奕什么都没交待就走了原来里面的人是程无咎。
“是我”程无咎柔声说:“你们竟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他牵着胡畔的手往楼上走:“其实很多个夜里我都来看过你不过你不知道……”觉胡畔没有声音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也突然渗出冷汗来。他忙扭头看她。
胡畔地面色有些苍白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更新最快.眉头紧皱象是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程无咎有些惊慌:“不是吃了解药了吗?”他知道胡畔对药物一向敏感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胡畔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知为什么。这次来得突然还很疼……”
程无咎怔了怔终于明白了她地意思松了口气抱起她往楼上走边走边看着她柔声道:“是不是这些天休息得不好心情太紧张了?”把她放在那张大床上拉过被子来盖住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微笑道:“我明白了等我一下。”
胡畔看着他转身下楼。听见他拉开门又听见他换了种粗声粗气地声音。大着嗓门用一种音调可笑的方言叫院子里的丫环。让她们去准备干净的棉花和纱布来。
丫环似乎已经走到门口来了胡畔听见丫环犹豫的声音问着:“姑娘没事吧?怎么……怎么……”程无咎用那粗壮大汉地声音大声喝骂道:“流点血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们主子没教过你们么。一群蠢东西!还不快给大爷滚出去……回来!”
丫环的声音诚惶诚恐:“是……大爷还有什么吩咐……”
“棉花和纱布多准备点!”
“是……”
胡畔听得直想笑从来也不知道程无咎竟有这么高的表演天赋。
棉花和纱布很快送来了胡畔听到程无咎在下面问那丫环:“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
那丫环嗫嚅着:“这个……是三娘说姑娘可能用得着……是敷在伤口上止血的……”
静悄悄。
半晌才听见程无咎无奈地说了声:“滚吧……”
程无咎捧着一个大托盘上了楼托盘里放着一大堆的纱布的棉花果然还有个小瓷瓶。
“这个东西怎么用……你知道吧……”程无咎把托盘放在床上如果不是易了容胡畔就能看见他的脸已经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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