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凌一上午都不在学校，回来后，眼神迷离。
谢让戳了她好几下，她都在傻傻地往着一个地方。
“怎么了？昨不还好好的吗？”谢让靠近她轻轻问。
迟凌机械般慢慢扭过头，盯着谢让，眼神焦距都没有集中在一起。
就呆呆地盯着。
拿出了病历报告，递给了他。
谢让淡淡看完，隐藏了他的情绪，眉头紧蹙对着迟凌说：“想开点，你还有我。”
－还有我。
－我还在。
那要是她把货的事情告诉他，把所有事都告诉他。告诉他，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带着目地来的，那是不是，你也会不在了。
女孩眼角泛红，实在没忍住，眼泪又滴了下来，趴在了桌子上。
事情一件接一件，一件件化作大山，重重地压在了迟凌身上。
“我有什么能做的吗？”谢让轻抚她的背，问她。
“给我签字，你愿意吗？”迟凌抬头，眼神凛冽。
少年的手停顿，放了下来，视线看向其他地方，深吸一口气，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起身对迟凌说：“既然你不高兴，那我也不碍你眼了，我先出去一趟。”
－
楼梯间。
少年语声清冷，对正在跟他通话的妈妈道歉。
－对不起，你上次说的，我不能做到。
谢母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起怒吼：“你什么意思？就为了个女…”
谢让按断了通话。
声音戛然而止。
少年蹲了下来，心里全是他的女孩。
他心仪的女孩。
－
教室。
“奶茶。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谢让趁着中午期间，给迟凌买了杯奶茶，哄她高兴，“加了糖的，你应该会喜欢。”说完，伸手整理了下迟凌那被泪水沾湿在一起了的头发。
迟凌没有心情喝，象征性的嘬了一口。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谢让，呜呜呜，你不会安慰人就算了，你这放了几斤白糖啊。”边哭还边打着谢让，“我不喝了。”
那感觉，直接甜爽了。
“不好喝吗？”谢让伸手把桌上的奶茶拿了过来，自己喝了两口，“我喝。”
是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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