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澍之所以不让人碰他的脖子,不是什么怕痒之类的无关紧要的原因。而是,要知道人总有一些对触觉比较敏感的地方。
两个人的亲密囫囵着模糊着,有过些不太好言说的亲密,却各自都还端着一点羞耻和扭捏,一旦过了上头的那一瞬间,两个干净的灵魂都恨不得要拿一块黑布把自己遮个严严实实,因为把内心最释放的一面表现出来了片刻而脸红到无法对视。
比如对于闻澍来说,打开那一面的开关,就是脖子,尤其是喉结的位置。
那块皮肤最柔软,最薄弱。
就像捕猎的猫科动物咬住脖子就能一击致命似的,被舒运凡温热柔软的嘴唇轻吻,他都要浑身战栗。
毕竟爱人之间也要有一些**的。他相信自己会有一天把那样的自己全盘交出,但的确也一直没有这样的时机,关系的炉火已经烧得旺了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舒运凡凑近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异样,甚至本能地做好了抗拒的反应。
可现在他神智不算清明,反应还是慢了半拍,只觉得舒运凡像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轻柔地挪动了一下,然后那个熟悉的感觉就来了——舒运凡的吻落的十分坚定,正中靶心,无法逃避。
战栗还是来的猝不及防,闻澍仰头要躲开,喉咙里立刻发出了难以自制的闷哼声。
可这样的反应,在舒运凡看来,是最强的催化剂。
闻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缝中的黑色瞳孔都被眼尾的红晕映成了妖艳的颜色。他咬着牙向舒运凡抓去,手却被他制住了,被捏着顺着浴袍的领口。
一时间十根手指纠缠着仓促地解开了松松的系在浴袍腰间的那根带子。
后来的事,醒来后的两个人好长一段时间都闭口不谈。一边觉得占了人酒后的便宜,一边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夸张,实在是难以启齿。
第二天一大早,舒运凡浑身上下酸痛的下不来床。
一定是练拳击打的。
他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他口干舌燥地从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这才感觉好一些了。
收拾了一片狼藉之后,舒运凡去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来看到闻澍还在睡着。
他不忍打扰,毕竟那个人昨天把这一年的“舒运凡”都叫完了。但他又实在是心里痒痒,百无聊赖。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帘子后面,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要说人类最大的天敌就是好奇心了。
如果舒运凡提前意识到这个事情,一定不会动手拉开那个帘子。
好在他是个能在关键时刻保持冷静的人,即使他看到了一些令人惊讶到超出自己涉猎范围的器材,也只是需要调整一下呼吸这样的程度。
他一样一样地看过去,最后拿起了一副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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