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她坐在大堂,孙子在堂外玩耍。她喊着:“儿子,慢点,别摔着了,下雨了。”她又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山间的清风吹落了谷雨,又是一个秋天,可过去的岁月已经变了。她依稀的记得三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可除此之外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忘记了一切。
三十年前的夏天,父母在在城中卖柴火,攒的一点钱。然后买了份的布料,那麻布料,可是很新!新到发光!新到让她幻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如何穿着这个布料成的衣服,如何嫁给好郎君,生个儿子,慢慢的过着一生。父母回了家,她迫不及待的拿着这份布料,坐在母亲的怀里在织布机前,看着母亲开始织起了衣服捧起了衣物。本来需要一个月的,可是只用了二个星期,这衣裳缝好了,她穿着上身的红衣,下身的黄裙。像一个花朵。在田地里飞舞奔驰,像被风吹动的花朵。
而他的外祖父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看着田中飞舞的红色的,黄色的,花朵。看着她的父亲在田中劳作。她的母亲在家外织着衣服,
他的外祖父曾经发明了一种咒语,一种符咒。把符咒写好,烧了放在碗里面。然后碗里面放一些被捣成渣的草料。倒在动物身上他能让黄牛身上的虫子干瘪,能让黄狗身上的跳蚤彻底死去。他们的家在半山腰。那个地方是他祖父。一个锤头,一个锤头开垦出来的。那片家有三处房屋,正堂下面有三处大理石。是外祖父一块儿一块儿从河边背上来的。放在那里,每当有人过来都羡慕的看着那石头。然后对自己身边的人说:“嘿要是我家的丈夫也能搬三块石头。放在门沿下铺成台阶就好了。”
或许她们家就那样耕种着。在这开垦的土地上,在这建好的房屋中,在这崇山环绕,绿水流淌的山野中一代一代的,生活着,所有人都在劳作,春天耕种,夏天翻新土地。秋天带着孩子另一个山里的大慈堂,满山的人聚在那里,坐着聊天,孩子跟着村书在读书,父母们说着家常,冬天烧着柴火生活就那样过去。
偶尔有村民到他家里来,和他的母亲或者外祖父谈天说地,说的东西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有城里面的趣事,那些官老爷吃着石头的故事,有自家的闲碎言语,有一天是秋天。她从村书那里回到了家。
听着外祖父大声的喊着:“着火了!房子烧了!”她连忙跑出屋,和母亲,父亲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家里面的人慌乱不已。父亲这是第一个赶了回去。后来才知道是外祖父在梦里面,说着年轻时候的事情。外祖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但还是记得和外祖母一起的日子。以及那天着火了!他们原来住在城里面,在那里有宽厚的大楼,有成群的族人,祖父和外祖母也在那里平安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突然发生了一起火灾。让整个城镇烧掉,外祖父拼命的带着族人拯救的,城镇,可是一夜过后还是成为了一团灰烬,那天的火灾。发生在梦里,外祖母也因此离去,以至于后来外祖父每次做梦的时候,或者不清醒的时候,都会喊一句着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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