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杨淘本淘。
从社团活动室回家之后,她既没有反复告诉父母她要见的人是应以昼,甚至连出门都是从窗户溜出去的。对,就像很多青春片里演的那样,放着门不走偏要爬窗,结果从窗户爬出去还一个不利索,被窗户旁边的排水管卡箍在膝盖上刮了一道口子。
当杨淘一瘸一拐的来到约定地点湾头滩,已经迟到了15分钟。
“呼,应——以——昼——!应……以……昼……!应……!”
“别叫了,叫魂呢,我在这呢。”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杨淘本想一见到应以昼就劈头盖脸先道歉,结果一看见应以昼的脸就放弃了道歉的想法。
“我记得,好像就前两天吧,还有人义正辞严的在欢迎会上说什么来着……没时间观念什么的?有这么回事吧?”应以昼表面装作生气,嘴角却又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杨淘没有反击也没有道歉,她压根就没接茬。
“怎么不说话了?”应以昼一看杨淘一言不发马上慌了。
杨淘低着头垂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腿,应以昼趁着路边的灯光看了一眼,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黑漆漆的一块。应以昼问杨淘,腿怎么了?杨淘又往后退了一小步:“没事,咱们走吧。哦,对不起……我迟到了。”
应以昼单膝跪在地上,说了一句“站好别动,我看看”,弯腰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杨淘的腿,杨淘一蹦,应以昼发现自己手上沾着血,腾地一下就急了。
“又去跟谁打架了,这才俩小时不见,趁我不在又把自己弄残了?!”
“没有……”杨淘有点不服气,心想怎么我受伤我还要挨训?
“出门的时候被排水管的卡箍刮了一下。”
应以昼沉吟片刻,问杨淘:“……你从哪走的,怎么就能让卡箍给刮了?”
“窗户。”
“窗户?说好的跟爸妈念叨来找我呢?你出来你爸妈不知道啊!”应以昼嘴上没闲着,手上也没闲着。把背包放地上,他熟练的拉开拉链,里头有一个小包包,包包打开先是碘酒擦拭,然后一块巨大的创可贴贴上,不到一分钟,杨淘的膝盖已经被打点得妥妥帖帖。
“今晚别洗澡了,可不能沾水啊。”
“哦……你还随身带着这些?”杨淘还是一副受审的模样,不过拼命想转换话题,化被动为主动。
“以前我也从不带这些,自从认识你,呵……这次就算了,下次出门要告诉父母去哪儿,跟谁在一起,几点回去。拉钩!”应以昼伸出小拇指。
“我这么大个人了出个门还需要报备?”杨淘老大不乐意,满脸不高兴还是伸出了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
“知道啦!你怎么跟鸡妈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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