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风的脸一下拉的很长,而余杭还在说。
“第四、岳母救你时,真的只是一个人?作为敌对方而言,谁会放过到嘴边的战攻。”
“第五、而岳丈的父亲为了保住南宫家的荣耀,放弃岳丈是成立的。但作为一个父亲,怎么可能对自己儿子的生死不管不顾。更别提,岳丈消失了那么长时间,换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你已经死了。而后您父亲看见你的表情真的是庆幸你还活着,还是理所当然?”
“够了!别在说了。”
“看来岳丈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假装不知道,自己骗自己。”
南宫寒风已经极度压制自己的火气,压低声音说道:“不要再挑衅老夫了,小东西,老夫已经对你没有什么忍耐限度了。”
余杭一抛衣袖,负手直视南宫寒风那双眼睛,讽刺道:“敬你一声岳丈,并不等于你就可以显示你的威风。我余杭虽身无长物,但我有脊梁和一颗不屈的心。与懦夫相比,我虽无用,但我道在我心。”
“小子,你在找死!”南宫寒风已经暴怒道。
余杭转身离去,冷冰冰道:“来吧!死对我而言不过是种解脱。南宫侯乡,要杀,就来吧!或许以前小爷会惧怕你,但现在小爷已经无惧你,因为这一切不是你说了算的。是吧,岳母大人!”
从门内走出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正是柳媚烟。
“帝师的弟子果然不可小觑,但是我很好奇你又是怎样知道妾身是一切的主使?”
“很简单,第一次见你,那时我被吊起来快死了。我虽然不敢确定一定是你,但你袖口的芸边是整个南宫府最特殊,除了你有别人没有,那怕是你的女儿南宫彩音!”
“见妾身一面,你就敢断言?”柳媚烟言语中的怀疑之味很重。
“当然不敢断言,按照常理,丈夫惩罚人,妻子来看很合理。但不合理的点就在于你很平静,平静的让人心里发寒。”
“还有让我疑惑的点就在于我与你的这两次见面,上一次也是喝茶闲聊,这次还是喝茶闲聊。两次的动作与表情几乎一模一样,这不合常理。哪怕是再朝夕相处的夫妻也不会每次都是一样的动作与表情,这只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南宫是丈夫,理应坐上座,为何会来偏座与夫人同座。这在常人看来是恩爱的表现,但他有一个习惯动作证明,你们之间是不平等的。”
柳媚烟好奇道:“是什么习惯?”
余杭不慌不忙的说道:“就是每一次他都会刻意的把自己的椅子往后拉一点,尽量让自己的身子低一点,而且每一次说话是总是小心翼翼的。出来两次,每次目光总是看向你,就像一个没主见的孩子。”
“怎么就不能是妻管严,老人常说女掌内,男掌外。这不是合理的吗?”柳媚烟追问道。
“换做别人,或许是合理的。但对于一个在沙场上纵横几十年,即使是怕内,也不至于怕成这样。他长年养成的杀气,有些时候,单单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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