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洛丽塔》
阿弗雷多觉得很累,从灵魂深处的疲累。他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本是一名受人敬仰的外科医生。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过去,糟糕的环境,幼时学业优异,长大工作顺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准确来说是对成年的生理性别为女的人硬不起来。
这也没什么,他这么告诉自己。在意大利这个国家,有钱总能解决很多问题。
快进到他隔壁科来了个一头绿毛的实习生那天。
他遇见了命中的洛丽塔。
纳博科夫写这部争议争议颇大的旷世奇作时就已经揭露出来——一切命运的悲剧都始源于“**”。
“原欲”与“原罪”从来都是一体。而它让人愚蠢。
他为那位少女,上帝的神迹神魂颠倒。
偶然一次和绿毛实习生的交流,他被蛊惑了。
“美丽的鲜花是有保质期的,尽情在它最美的时候摘下来吧~”
在把它摘下来的时候,他怀着一百二十分的感谢为将培育这朵鲜花辛劳的“花匠”们送上了感谢。
一束游乐场的气球——上面还写着“grazie”。感谢他们为他培育出神圣的洛丽塔。
啊啊,他的小公主不是正和游乐场很相配吗。
“花匠”们在电视报纸上苦苦哀求,他并没有什么感想,花朵当然要懂得欣赏他们美的人才能相配。
他不会把它关起来,他会好好地爱它,用尽各种手段让它让它明白自己的苦心。
刚开始事情闹得太大,他没办法把它送去学校,他便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回到了那不勒斯老家,自己教导它,细心呵护它。他甚至允许它看电视,读报纸。
让它一起和他感谢培育出它的“花匠”。
后来他的小公主寂寞了,想要更多的伙伴。于是他开了一家儿科诊所,精心地挑选合适的朋友。
可惜它过于喜新厌旧,像个小孩子嫌弃已经腻了的玩具一样。没办法,他宠溺地想,只能将它们处理掉了。
等风波平息后,它终于能去上学了,伙伴已经不再需要,他便低调地隐匿起来,一切都很那么美好。
直到它开始渐渐枯萎。
他难以忍耐,如饥似渴的**幻化成心头的痒,他按奈不住了。
他想尽办法找到了家雏窝,它甚至还因此和他大吵了一架。
啊啊,枯萎的干花有什么资格和他这么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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