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下楼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就骑着去丁宇说的地方。
远处,他隐隐约约看见几辆黑色和红色的车架。
“共享单车出新款了?”
等近了,才看清楚,那哪是共享单车啊,分明就是一辆辆的山地。
?
这群人套路我?
“老苏,你来啦?”
“咱今天不多骑,就十公里。”
?
这叫不多骑?
但本着来都来了,走了也不合适的原则,苏远就跟着他们骑了起来。
本来想着十公里他们应该得骑慢点,哪成想一个个开着最高档,三十六速在那飙。
苏远开始还想跟,因为至少还能看见个车尾灯。
可到了后面直接连车尾灯都看不见,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不认识路就回去了。
说实话这群畜牲真不是人,开着最高档溜他。
不过好在骑自行车呼吸速率并不高,所以苏远甚至感觉不到腹中有什么异常。
但汗确实是出了不少,所以搞得他现在挺渴的。
今天他突发奇想,先看看单个蚂蚁之间是否有差异。
但这实验的难点就在于这一只蚂蚁,它泡不了多少酒啊!
那点玩意估计一下子就蒸发没了。
苦思冥想也没个结果,所以干脆就不试了。
等会!
这蚂蚁能做成药丸吗?
去搜了一下药丸的制作过程。
就只用再加点蜂蜜就行了。
蚂蚁因为是晒干的,所以很容易就磨碎了,黑乎乎的一片粉沫。
苏远用手粘上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
首先出现的是一股极为纯正的中药味,其次才是酸味。
两种味道混合,反而没有燥气的出现。
?
不会这燥气是酒里的吧?
苏远试着喝了一口酒,味道很辣,有点甜,但也没有多少的燥气,远远比不上蚂蚁酒里的浓度。
?
那这燥气是哪来的?
总不可能是因为酒不一样吧?
苏远不信邪,晃了晃瓶子里的酒,又倒出来一杯,尝了尝。
这回依旧没有多少燥气,甚至味道都没变。
!
难道是两种东西发生反应了。
苏远沾了一点蚂蚁粉,配着酒就吃进了嘴里。
他忍着酒的辛辣,让两种东西在嘴里混合。
一分钟过去了,苏远感觉燥气没有多少变化,可他的嘴估计已经被辣麻了,失去了感觉。
等等!
为什么我非要用嘴当容器!
苏远一拍额头,赶忙找了个杯子把嘴里的酒吐了出去,然后漱了几遍口,嘴巴才勉强恢复了感觉。
杯中的酒飘着几口唾沫,或者说可能得有一半是唾沫了。
只不过苏远没怎么嫌弃,都是自己吐的嫌弃个屁?就在一边观察着。
这酒味明显的淡了许多,估计是被稀释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不过药性没有被稀释多少,或者说只是刚刚激发了出来。
随着药性的激发,苏远感觉到那燥性逐渐的变大,好像是破壳而出的种子。
这玩意显然不是泡透了的原因,就这药材,估计骨灰都没它细,放水里不搅拌都能直接融那种,哪里来的泡透了一说?
只不过那燥气没有什么要下降的趋势,反而慢慢的在攀升着。
现在闲的没事干,苏远就开了把吃鸡,想着边玩边观察着。
……………………
“艹你m的!又是老六”苏远暴怒的砸向键盘。
前几局都是被老六阴死的,这局本来都进决赛圈了,哪曾想没看剩余人数,所以直接原地暴毙。
现在倒数第二个圈,还剩nm的三十个人,人口密度估计都能赶上广东了。
结果很显然,这样的人口密度下,苏远直接被两个队包了饺子,人直接就没了。
视角慢慢上抬,只见刚刚路过的草丛里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绿草头。
?
这么狗的吗?
腹背受敌都能理解,可人都到眼前的枪都不开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无比的暴躁,摘下耳机想摔,但考虑到这耳机还值一百多块呢,就放下了手。
伸手拿过一边的蚂蚁酒,闻了闻。
这次的燥气明显比刚刚还高,显然这燥气三个多小时了还在涨。
现在的浓度已经堪比上次他给同事们的宝药了。
不过酒精的味道也因为蒸发变得
苏远不知道他的上限在哪里,只能是等等。
现在这玩意显然不能当熏香用了,只能是找个东西盖上遮遮味。
之后就是每半个小时一次观察,这燥气的浓度又持续上涨了四个小时,才堪堪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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