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为何不理我?”
徐香晚今日一定要得到答案。
裴麟又恢复了那张冰块脸,薄唇抿成直线没有再开口的迹象,淡淡地瞟了见月一眼。
见月瞬间打了个寒颤,连忙识相地退了下去。
“现在可以说了罢。”徐香晚微挑眉道。
可裴麟依旧探究地看着她,像是在疑惑或者说,思索。
自从上药那夜之后,徐香晚觉得裴麟其实并不像外人传得那般可怕,他们说裴麟阴郁狂躁,是不计后果的亡命之徒,管你是权贵子弟还是什么天潢贵胄,招惹了他就要做好流血的准备。
可是徐香晚频频试探他的底线,却觉得他只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少年儿郎,甚至偶尔还会泄露几分稚气。
这么想着,她莞尔一笑,将柔荑般嫩白的手往上一伸,想故技重施,意图偷袭逼他开口。
可在半空中就被他截下,徐香晚猜可能在他眼里,她才是幼稚的那个。
郎君和小娘子的手掌大小到底不一样,他原本也是一对一地擒住她的细腕,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不雅,他便将徐香晚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单用一只手的虎口就环住了徐香晚的双腕,往上一拎,和徐香晚秀巧的下颌持平。
用的力道既不会让人感到痛,但也挣不开。
“裴麟,嘴巴生着是要用来说话的。”
徐香晚轻摇了下被他制住的手腕,示意他放开。
他便真的听话地放开了。
鸦色长睫低垂,低声问道:“为何呕吐?”
“许是那日家宴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肠胃不适。”
那双剑眉又有了隆起的趋势。徐府虽不如裴氏富贵,但那日宴上皆是好酒好菜,怎么会吃到不干净的膳食。
“那又为何沐浴三次,还烧掉了当日衣衫?”
徐香晚没想到见月行事全被裴麟看在了眼里,一时讶然又哑然。
“那你呢,你为何生气?即便我沐浴三次还烧掉衣衫,你为何生气?”
以攻为守,徐香晚知道若是扯什么她不喜那衣衫等的蹩脚理由,裴麟一定不会信。
他喉头微动,欲言却仍迟迟不言。
突然一种念头袭上心头,徐香晚苦笑不得道:“你不会是觉得,因为那日你抱了我上马车,我是因为嫌弃你至极才做出如此举动的罢?”
裴麟不愿承认地撇开些脸去。
趁他不备,徐香晚又偷袭着捧住他的脸,一点点掰正,然后认真道:“没有,我也没有。”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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