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白炽灯，把人脸都照得发亮，清晰可见的发丝在光中飞舞。面对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粘糕忍不住又抬起了左手，看了一下时间。
表示时间的机械字体背后，是他和祖父祖母的合照。
如果祖父还活着的话……
粘糕心想，那样自己就不用站在这里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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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时间的机械字体背后，是他和祖父祖母的合照。
如果祖父还活着的话……
粘糕心想，那样自己就不用站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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