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静，张言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双眼刺痛，疼的没有缘由，有那么一瞬间张言感觉眼球都要炸裂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渐渐平息，张言翻了个身，长舒一口气。
难道最近用眼太多了？还是眼睛患上了什么病症？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蒋若曦扭动了两下身体，然后缓缓起身。
张言不知道蒋若曦要做什么，索性闭上眼假装睡觉。
“赵姨，赵姨？”
她先是叫了两声赵倩，可是赵倩睡得很熟压根没有听到她的话。
“跃影姐？跃影姐？”
蒋若曦又召唤韩跃影，结果和赵倩一样韩跃影也睡得很熟。
她从床上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捂着小腹，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自己出去。
张言见到这一幕哪里还能不明白，蒋若曦是想要上厕所，一个人不敢出去。
“若曦，大半夜的你起来干嘛？”
张言明知故问的说道，还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
“我……”
蒋若曦捂着小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去外面上厕所，可是外面太黑了。”
张言朝她打了个手势，小声说道。
“正好我醒了，走吧我陪你一起过去。”
蒋若曦犹豫了一下，有人陪着总比自已一个人强，便同意了张言的提议。
今晚的乌云不少，月光朦胧，两个人走出庇护所院子后，朝着远处的雪地行去。
“就在这里吧，距离差不多安全了。”
平时张言他们上厕所都会刻意在远离庇护所的地方，防止排泄物的气味吸引猛兽。
蒋若曦红着脸来到一颗老树后面，开始解开腰带。
“张大哥，你在么？”
她忽然问了张言这么一句话，将张言逗笑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在难道是鬼在？”
蒋若曦蹲在雪地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就是没有和男生一起上过厕所，有点紧张，你能走远一点儿么？”
张言正琢磨明天怎么做桌子呢，闻言迈开脚步往远处走去，“你好了告诉我一声啊。”
走远之后张言开始回忆以前学习木工的时候的知识，心里渐渐有了计划。
“若曦，你好了没啊？”
张言等了三四分钟都未见蒋若曦说话，不禁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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