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璋刚一回过头就看见语文老师屠鲁直眼中的不满，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屠老师，我刚刚有些走神了。”
毕竟是第一堂课，下马威总要留下，但好印象也尤为重要，想到这屠鲁直就对此不予追究。不过她倒更为注意班璋刚刚看的那个女孩——冯雨晨。冯雨晨坐在第一排中间靠门的位置，此刻正低头装作是看语文课本，但班璋清楚冯雨晨现在在想些什么。
“以后可千万不要有人诅咒我长成“秃噜皮”这样，长成这个样子，喝个水都得被自己笑死。”
屠鲁直用指关节敲了敲冯雨晨的课桌，问道：“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冯雨晨惊慌起立，像是受了惊的依人小鸟。“老师，我叫冯雨晨。”心中却在想：“我的名字拆开都比你的好看的多，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鱼尾纹吧，快要比得上鲸鱼的鱼尾咯。”
听到这，班璋低头暗笑，但却又心痒难耐，毕竟没有人可以跟他分享自己刚刚听到了些什么。
“老师看你对语文还是很用心的，对吧？老师想要知道你对哪些内容更感兴趣”屠鲁直接着问。
“古诗、古文言文、以及成语和歇后语之类的”，冯雨晨依旧一脸无辜且娇羞的样子，看起来真像含羞草，被人稍稍一碰就合拢了。“你这老婆娘，莫不是见了我心生嫉恨，要故意刁难我吧”，冯雨晨心里恶狠狠地揣测着屠鲁直的意图。
屠鲁直紧追不舍：“既然这样，让老师考一考你怎么样，也顺便看一下我们班学生的语文功底如何？我说上句，你背下句。”
冯雨晨两手放在课桌上摩挲着，身子微微转动，倾向于正对老师的那一侧，稍稍点了点头。心中咒骂：“秃噜皮，我劝你善良，不要让我下不来台，否则我跟你没完，拿你的龅牙当做核桃来盘。”
“空山新雨后”。
“天气晚来秋”，“我是真的瘦”。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你是真特么烦呀”。
“出师未捷身先死”。
“长使英雄泪满襟”，“给你一个嘴巴子”。
“接下来是歇后语，芝麻开花——”，屠鲁直见难不倒冯雨晨，就提议对歇后语。
现在考的可就真是冯雨晨的盲点了，方才回答答题说对歇后语也感兴趣，那是无中生有，无非就是臭显摆罢了。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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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神态依旧娇羞腼腆，其实心里已经不知将这个歇后语重复多少遍，“芝麻开花——胡粘芝麻糖？芝麻开花——不开门？芝麻开花——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冯雨晨迟迟没有回答上来，班级里寂静无声，只有听到冯雨晨内心活动的班璋实在没忍住笑出来了声。见状，语文老师屠鲁直也不愿难为冯雨晨，说道：“那位班璋同学，替冯雨晨同学回答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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