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家热热闹闹的时候。
临崖县,宋宅,意松院,一间颇为精致的屋子却是人色匆匆,丫鬟奴仆们端着水盆,盒子之类的进进出出。
进屋就发现卧房的床前或坐或站着许多人,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细细把脉。
而被把脉的人,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眉头微皱,似是很痛苦,这人正是广味轩的小东家宋锦。
“沈大夫,我儿这次什么时候能醒?”宋锦的娘亲夏代妙,也是一副病容,脸色煞白,眼睛却通红,手里握着的帕子也被眼泪湿透了。
沈大夫一直是宋锦的看诊大夫,宋锦自从早产生下来身体就非常孱弱,当时请了县城乃至州府的名医,最后是一家小医馆已经五十多岁的沈大夫稳住了病情。
因宋锦时不时就会发热生病,还很凶猛,离不了大夫。
宋家便请了好几次沈大夫,最终,沈大夫把医馆交给了自己的小儿子看诊座堂,自己也是可怜那小小的人儿,也就同意了宋家夫妇的请求,在宋宅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十几年,这些年沈大夫也是尽心尽力,好在宋锦的身体也越来越好,只不过厌食这一点却没有转好,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沈大夫叹了一口气:“小公子这次因是在来的路上中了暑,热气入体,加上小公子舟车劳顿,几乎没吃什么食物,身体虚弱,加上在娘胎里带的不足之症,这才没撑住一下倒了。”
夏氏有些埋怨丈夫道:“你说好好的,非要阿锦去镇上酒楼学习经营,咋就不在离家近的县城里,有你亲自带着不是更好,非要受那些罪,这下好了,阿锦也倒下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让儿子出去。”
其实儿子长到十三岁,还没有出过县城呢,自家的生意已经做到了好几个县,有心让儿子学学,看他这些日子身体一直没出什么问题,这才安排阿锦去了里临崖县最近的柳槐镇学习,而且钱掌柜自己也是知根知底的,把儿子交到他手里放心,谁知能发生这事啊,现在宋均也是很后悔自己这个决定,生意再大,也没儿子身体重要。
便也愧疚的对妻子说:“夏娘,这次是我冒失了,以后不敢再随意下决定了,尤其是关于阿锦的。”
宋锦的爹宋均也很焦急,就问沈大夫:“这次可会伤及根本?”
“不会,就是这段时间精心照看着,主要还是要多进食,五谷杂粮乃是人之根本,再加上活动出汗,体魄会满满跟常人无异。”沈大夫这话不知说了多少遍。
又看两人如此担心,尤其是宋东家一脸的后悔莫及和愧疚之色,便也安慰道:“其实出去走走,对小公子身体是有益的,这次出意外许是第一次没有准备充足加上天气的缘故,下次有机会我还是建议多出去。”
这话宋家夫妇也不知听了多少遍,都熟知此法甚好,可第一步就实施不下去。
婴孩在吃奶时期还没发现什么异样,等慢慢长牙了,米粥糊糊之类的也就吃一点点,因从小就吃药的缘故,家人以为是胃口不好也属正常。
渐渐大了,也到了可以吃主食的时候了,宋锦就只会吃米饭和菜蔬,不过吃的不多,每次就只吃小半碗,一下都不会碰肉食之类的,这下可把家人愁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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