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不是没动过手,奈何晟王的舅舅,宁荣侯陆遇担心外甥再遭不测,派了不少好手到他身边,连带晟王府,都被严严实实看护起来。
太子好比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就如抬舆的胡三、胡七,京中权贵家也不定养得起一个昆仑奴,他这儿一用就俩,体壮如牛,力大无穷。
此时萧钰如同闲庭信步,到了太子一丈开外,见他忍耐的好生辛苦,都替他难受,抚着胸咳了一声:
“殿下来掺合将军府的婚事,莫不是也信了那句传言……”
太子厉喝:“胡说八道。”
晟王恍若未闻,“……惦记上军权,难道、你想谋逆?”
太子忍无可忍,“萧钰,明明是你贪图梁家军威,有心算计,就不怕父皇容不得你!”
萧钰明显吃了一惊,抚着胸的手轻拍两下,“好怕啊……”
继而弯腰,咳得惊天动地,一只手还要伸长来够他。
太子被他困在椅上左躲右闪,最终还是被拽住,咳出的血满把抹上衣襟,晟王哀哀惨叫:
“我要死了……”
晟王近一年又改了花样,宣称太子夜夜化作厉鬼入他的梦,他早晚要死,这笔帐明明白白,就算在太子头上。
现如今太子巴不得他活得长长久久,哪天突然断了气,倒要连累得他也没活路。
东宫侍卫忙进来给太子解围,却被两个昆仑奴小山一样的身体牢牢挡在门前。
总算萧钰今天心情不错,就是恶心他一把,拿明黄蟒袍揩净手,侧身放了他过去。
太子仓皇奔出的背景带了几分狼狈,连冯氏二人也顾不得招呼。
冯寄趁机脚底抹油,却被晟王叫住:
“想出这个门,婚契留下。”
两名昆仑奴怒目圆睁,好似庙门前俯瞰众生的守护天王,冯寄胆寒已极,气儿都快倒不过来:
“晟王殿下,殴打朝臣可是重罪……”
萧钰面色如沐春风,柔声细气道:“本王不打你……”
这边胡七脚下重重一顿,冯寄立觉地动山摇。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知道,就算今日真被晟王打了,以皇帝如今对他的包庇纵容,怕也真就白打了。
既然太子都怂了,他不怂更待何时?
终于颤着手从怀里摸出婚契,高高举过头顶。
虞氏在后堂听完梁妧讲叙,后怕之余,又唏嘘不己,“我的小姑奶奶,原来真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得亏是跑了,真要嫁给冯青疏那畜生,你哥和我将来到了下面,也无颜面见爹娘……”
伤心完又操心起她将来,“你误打误撞到了晟王府,那么个病秧子……,往后剩你一个,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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