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再简单不过的饭菜摆在桌上。
西红柿鸡蛋,酸菜鱼,米饭,还有姬晓棠才跑下楼买的可乐和炸鸡。
区嘉曦害羞的不动筷子,于是她夹了一块炸鸡放进他的碗里,接下来送给他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姬晓棠的妈妈见状欣喜地说:“说起来,第一次有晓棠的朋友来家里。这孩子很古板的。你今年多大了?做什么工作?”
“二十八岁。准备留校做老师了。”他喝了一口可乐。
“这么巧,我家孩子啊,也是个老师”
姬晓棠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我算个什么老师。我工作很辛苦的,社工是个良心活儿,外面的人觉得是一份很有爱心工作,长期做真的丧的要死。”
脱口而出的抱怨让区嘉曦稍感震惊。
“多亏这次晓棠送我书,我的博士毕业论文豁然开朗。”
姬晓棠兴奋的敲了下桌子,对着父母说:“对,我都不知道,他都读博了。还特意来感谢我。学长,你的论文内容是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吗?”
“关于伊凡六世的死亡之谜。”
“哇,好厉害。”这话说的很敷衍。
和书呆子聊论文,是转移话题的最好方式。
“历史书上对他的记录少之又少,我想了解他短暂的一生。”
她继续迎合的点头,甚至放下碗筷为他鼓掌,只要父母不再乱拉郎就好。
区嘉曦说的起劲:“我看到你朋友圈发了什利谢利堡的照片,他死于那里,可惜已经没有痕迹了。”
“那是当然的,二百五十多年了嘛,完美主义者师兄。”她无所谓的喝了一口酸汤。
“一生都被囚禁,他的心理,境遇,究竟是怎样的呢?”
“一个正常人,从没有见过光明,当然就习惯黑暗喽。”
姬晓棠的父母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索性也就安静的吃完了这顿饭,直到把这位俄文博士送走。
望着他的背影,她如释重负。
“我才不要结婚生子呢。”
晚上九点,姬晓棠重新在她的大床上躺平,感叹的发了一句话的微博。
她不相信有血脉相连这回事,对于一些孩子来说,甚至出生都是一件悲惨的事。
虽然都是第一次做人,或许生命本就是廉价,不公平的东西。
而看着工作群里还在加班的新人同事们,她不断感叹,现在连社工都内卷了。
小时候,她觉得二十多岁的人成熟冷静,做什么都是对的,然而二十多岁的她,依旧在人海里迷茫,活的拧巴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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