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几乎快要倒了，裴鹤鸣拦着他的腰贴的更近一些，拽着他的尾巴不许人后退：“你快要掉下去了，”
他笑一声，眼眸中的笑意深邃，更像是笑话小人鱼没有出息。
郁筠无地自容，他只会觉得自己没用。
做什么都做不好，看着男人一直在玩他的尾巴，郁筠心中莫名发酸，他动了动尾尖。
“大人，要…现在吗？”他小心的问。
其实也是明知故问，裴鹤鸣都让所有人转过去了，不就是要在这里吗？
这让郁筠觉得更像是一种羞辱，故意让佣人们听着他有多卑微，在他的认知里，好像自己向来就是如此。
“现在？做什么？”他反问。
“就是，昨天没有做完的事…”他硬着头皮道：“我准备好了。”
从来到这里他就已经准备好一切，只不过箭在弦上的时候有胆怯是正常的。
来之前，父亲叮嘱过他，最好是怀上裴鹤鸣的孩子，不然随便怎么处置都是死路一条，玩腻了扔在一边仍是随意践踏。
“不怕了？”裴鹤鸣凑近他的耳边问：“有人也不在乎了吗？”
他以为小人鱼脸皮很薄，没想到接受能力却很不错。
郁筠深吸口气，还是没有办法骗自己，他摇摇头：“可是我想裴大人喜欢我…”
“我想，留在这，父亲说只有听话才可以不招人讨厌，才可以……不被扔掉。”
“他还说了什么。”裴鹤鸣看他因为难过有些哭肿的眼睛。
“很多…父亲说我要是给您生宝宝……”
他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唯有这一点是认真的，不听话就会被打，被骂。
曾经在水牢中，郁筠受过很痛的电击，用来测试人鱼的耐痛程度，可人鱼的痛感神经十分敏感，一点伤口都像是中毒。
“所以我说，我现在想要在这弄疼你，你也不会介意，害怕也不敢反抗，是吗？”
郁筠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他点点头：“嗯。”
“不想我可以勉强。”他挑着眉，将脸凑过去：“除非你求求我今天放过你。”
“嗯？”郁筠愣了一下。
“求求您……？”
就能放过吗？
郁筠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小人鱼的尾巴却突然有了活力似的跳起来在裴鹤鸣的大腿处来回的蹭，像小狗狗似的可爱：“大人，我不明白……”
他觉得裴鹤鸣好像在戏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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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一声，眼眸中的笑意深邃，更像是笑话小人鱼没有出息。
郁筠无地自容，他只会觉得自己没用。
做什么都做不好，看着男人一直在玩他的尾巴，郁筠心中莫名发酸，他动了动尾尖。
“大人，要…现在吗？”他小心的问。
其实也是明知故问，裴鹤鸣都让所有人转过去了，不就是要在这里吗？
这让郁筠觉得更像是一种羞辱，故意让佣人们听着他有多卑微，在他的认知里，好像自己向来就是如此。
“现在？做什么？”他反问。
“就是，昨天没有做完的事…”他硬着头皮道：“我准备好了。”
从来到这里他就已经准备好一切，只不过箭在弦上的时候有胆怯是正常的。
来之前，父亲叮嘱过他，最好是怀上裴鹤鸣的孩子，不然随便怎么处置都是死路一条，玩腻了扔在一边仍是随意践踏。
“不怕了？”裴鹤鸣凑近他的耳边问：“有人也不在乎了吗？”
他以为小人鱼脸皮很薄，没想到接受能力却很不错。
郁筠深吸口气，还是没有办法骗自己，他摇摇头：“可是我想裴大人喜欢我…”
“我想，留在这，父亲说只有听话才可以不招人讨厌，才可以……不被扔掉。”
“他还说了什么。”裴鹤鸣看他因为难过有些哭肿的眼睛。
“很多…父亲说我要是给您生宝宝……”
他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唯有这一点是认真的，不听话就会被打，被骂。
曾经在水牢中，郁筠受过很痛的电击，用来测试人鱼的耐痛程度，可人鱼的痛感神经十分敏感，一点伤口都像是中毒。
“所以我说，我现在想要在这弄疼你，你也不会介意，害怕也不敢反抗，是吗？”
郁筠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他点点头：“嗯。”
“不想我可以勉强。”他挑着眉，将脸凑过去：“除非你求求我今天放过你。”
“嗯？”郁筠愣了一下。
“求求您……？”
就能放过吗？
郁筠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小人鱼的尾巴却突然有了活力似的跳起来在裴鹤鸣的大腿处来回的蹭，像小狗狗似的可爱：“大人，我不明白……”
他觉得裴鹤鸣好像在戏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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