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我也不知，当时雾气太大，无法看清那人的身影，只觉一瞬间那支箭好像发出了一道鸣笛声，拐了个弯，朝我射来。”
“拐了个弯？”樊齐仔细回想，在他的印象中，还没有人可以做到能使直线运行的箭矢变成曲线运行的，实在诡异。
“算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奕承又见他欲言又止的，“还有事？”
“大王，宣你觐见。”
他疑惑地皱起眉头，觐见？又所为何事？片刻后，他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便来到朝阳殿内，他低首作揖，“儿臣参见父王。”
姬襄坐在桌案边，双目微怒，周遭的气氛异常肃静。
奕承见父王半天未开口，眼神微微一瞟，见一旁太子与梁王一本正经地立着，憋着笑容。
“起身吧。”
“诺。”他狐疑地望向姬襄，“不知父王叫儿臣来，是有何要事？”
太子子健忍不住插一口，“四弟，你难道没听说嘛？”
“嗯？”
“四弟的记性可真差啊，现在宫里可传遍了你与那申国纪夫人之事，说什么两人在山洞里嘤嘤咛咛，卿卿我我，缠绵了三天三夜啊。”
他不屑地轻瞟太子一眼，连忙否认，“父王明鉴，我与卷耳清清白白，并未做不轨之事。”想必这传闻的始作俑者必定是太子与梁王等人背后捣鬼所致，自己的名声受损也就罢了，就怕误伤了卷耳。
“四弟，你与纪夫人有没有做过，我们不知，但当时你们躺在一起，还衣衫不整的样子，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呢。”梁王申奢开口道。
“好了。”姬襄重重地拍了拍桌案，“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父王”子健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却被申奢拉了拉衣角，两人恭敬地退下。
姬襄的脸色更加肃厉，缓缓走至奕承的面前，“你满意了吧？现在各国都在背地里嘲笑寡人如何当父亲的，堂堂一个荆周四皇子居然和一位申国夫人牵扯不清。”
“儿臣与卷耳是清白的，父王为何不信？”
“你让父王怎么相信你？在巳陵时，你为了她差点得罪北戎王，如今好了，父王的脸也都被你丢尽了。”
奕承冷笑道，“父王觉得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吗？那真是令父王失望了，儿臣确实忘不了她。”
“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为何你偏偏栽在这一个女人的身上？论姿色，相貌，出身，地位，她哪点配得上你？父王就不明白，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一颗心，一颗真挚的心，她给予儿臣的是一颗真挚的心。”他是目光炽烈地逼视着他，“父王有过这种感觉吗？恐怕没有吧，你向来只有掠夺，何曾给予过？”
“你——”姬襄气得青筋暴突，“你竟然敢挑衅父王，来人呐，将四皇子拉至殿外，鞭笞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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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个弯？”樊齐仔细回想，在他的印象中，还没有人可以做到能使直线运行的箭矢变成曲线运行的，实在诡异。
“算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奕承又见他欲言又止的，“还有事？”
“大王，宣你觐见。”
他疑惑地皱起眉头，觐见？又所为何事？片刻后，他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便来到朝阳殿内，他低首作揖，“儿臣参见父王。”
姬襄坐在桌案边，双目微怒，周遭的气氛异常肃静。
奕承见父王半天未开口，眼神微微一瞟，见一旁太子与梁王一本正经地立着，憋着笑容。
“起身吧。”
“诺。”他狐疑地望向姬襄，“不知父王叫儿臣来，是有何要事？”
太子子健忍不住插一口，“四弟，你难道没听说嘛？”
“嗯？”
“四弟的记性可真差啊，现在宫里可传遍了你与那申国纪夫人之事，说什么两人在山洞里嘤嘤咛咛，卿卿我我，缠绵了三天三夜啊。”
他不屑地轻瞟太子一眼，连忙否认，“父王明鉴，我与卷耳清清白白，并未做不轨之事。”想必这传闻的始作俑者必定是太子与梁王等人背后捣鬼所致，自己的名声受损也就罢了，就怕误伤了卷耳。
“四弟，你与纪夫人有没有做过，我们不知，但当时你们躺在一起，还衣衫不整的样子，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呢。”梁王申奢开口道。
“好了。”姬襄重重地拍了拍桌案，“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父王”子健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却被申奢拉了拉衣角，两人恭敬地退下。
姬襄的脸色更加肃厉，缓缓走至奕承的面前，“你满意了吧？现在各国都在背地里嘲笑寡人如何当父亲的，堂堂一个荆周四皇子居然和一位申国夫人牵扯不清。”
“儿臣与卷耳是清白的，父王为何不信？”
“你让父王怎么相信你？在巳陵时，你为了她差点得罪北戎王，如今好了，父王的脸也都被你丢尽了。”
奕承冷笑道，“父王觉得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吗？那真是令父王失望了，儿臣确实忘不了她。”
“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为何你偏偏栽在这一个女人的身上？论姿色，相貌，出身，地位，她哪点配得上你？父王就不明白，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一颗心，一颗真挚的心，她给予儿臣的是一颗真挚的心。”他是目光炽烈地逼视着他，“父王有过这种感觉吗？恐怕没有吧，你向来只有掠夺，何曾给予过？”
“你——”姬襄气得青筋暴突，“你竟然敢挑衅父王，来人呐，将四皇子拉至殿外，鞭笞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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