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在001提到姜扶峦的时候就想清楚了这场宴席的目的。
帮他扩展官场上的人脉,也是帮季槐达成目的。
准确来说,这场宴席是帮季槐办的。
季槐身边的眼线应当是已经要完全掌控他的行踪了,想来处在监视下不怎么方便,所以托了卓礼。
想必宋厌也是卓礼介绍给他的,卓礼应当也知道了些什么。
卓礼和季槐表面并无交集。
私底下……
宋厌有些好奇他们到底是如何搭上的,又如何联系。
卓礼仍向姜扶峦举杯:“户部侍郎,姜扶峦。”说完他却转头看向了宋厌。
宋厌举杯点头致意:“姜侍郎。”
逢椿知晓最后这位的身份也惊讶了一瞬,顿时猜想到这场赏梅晏的意图。
眼神瞬间有些凌厉,不动声色地离宋厌又稍微近了些。
宋厌侧头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无碍。
宴席上不便查看资料,宋厌也就没让001传输。
姜扶峦身上绝对有些东西,只不过不便于透露,若是能直接给他,这麻烦事也就不用他自己背着了。
姜扶峦对着宋厌小心地笑道:“宋先生,久仰大名。”他端酒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你都和卓礼一起来了,还说什么场面话。
宋厌懒得做那些场面功夫,起身站起,“两年前的新科状元,陆渠一手提拔。陆渠入狱时隐声匿迹,没有半点声响。”
他看着姜扶峦直入主题,目光锋利得像一柄刺人的刀:“姜侍郎,如何对得起陆大人的惜才之心呢?”
他这么问是有道理的,当时陆渠入狱满朝文武一人都未曾站出,而姜扶峦此人软弱,做事也是犹豫不决,想东顾西。
如今他一看就是压着担子,直接逼问,或许他才会说。
既然是为他搭的台子,那他也不介意闹一出。
姜扶峦闻言眼神迅速暗淡,背脊微微弯曲,垂眸不语。
心说自然是对不起的。
陆大人那样霁月清风的一个人,在被冤入狱他却默不作声。
他感恩他的知遇之恩,却无法割舍……
更何况他力量微弱,就算早知道陆大人入狱是庄相与皇帝联手,又怎敢蜉蝣撼树?
但日日夜夜的痛苦压在他心里,他有时半夜梦醒,都会责问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在那时为陆大人说过一句话。
陆大人赠他“公正廉洁”的木牌似乎都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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