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地摔到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浑身上下觉得难受无比。陌生男人滚烫的触碰烙刻在肌肤上,搅的他整夜翻滚夜不能寐。
另一边陆鹤回到自己房间。见多多坐在他的床上欲言又止,他笑着说:“淑女可不会随便坐在男人的床上。”
多多不以为然地说:“那天露丝可是躺在你床上了。”
陆鹤一哽,觉得自己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有漫长的道路要走。好在多多并没有多说,只是少年老成地叹口气:“你不想让咱们成为少爷的累赘就直说,万一少爷真以为咱们要自立门户不要咱俩了怎么整?”
陆鹤把多多的鞋子递到她的脚边,转身点起蜡烛,悠悠地说:“我在他身边照料多年,离开谁他都不会离开我。”
多多瞥了他一眼,趿拉着鞋掀起隔断帘,吐槽道:“你这话好像是丈夫出轨的妻子的话。”
“好了好了,明天我要教你怎么用冷冻一年以上的廉价鱼肉做出昂贵鱼丸的质感,这是我最深奥的秘籍,也是”
“也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我真怀疑你是因为在落地上诈骗而到灰岛来的。”多多打着哈欠,坚持保持每夜擦脚上床的‘淑女’习惯,擦完后毛巾往地上一扔,将自己埋在枕头里,转眼间就睡着了。
陆鹤无奈地捡起毛巾搭在她的床尾,撩下隔断帘,自己坐到小桌子前面接着蜡烛微弱的火苗在纸上勾选小吃车的食材搭配。
等到花盛休息日后上班,小吃车正式在海岸线的沙滩上营业。三人在路口再见,花盛到了地堡快餐店,发现今天大家来的格外早。
休息室的锁换成新的,每把钥匙上有属于自己的铭牌。工作制服从换成质感更好的套装。大脾气厨子在后厨望着一堆新鲜无比的食材摩拳擦掌,罕见的早会上喋喋不休地路亚不见踪影。
忙完后,花盛将阿克叫到休息室,小心的锁上门问:“你不是该休息的吗?”
阿克苦大仇深地看着他,幽幽地说:“我要是抽掉一瓶‘克洛洛’,你说方先生会对我进行指检吗?”
花盛真想打自己的嘴,他忙跟阿克道歉道:“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还是要跟你说一声道歉。昨天是我形容失误,那种行为不该被称为指检。”毕竟,方先生并没有探索洞穴。
阿克倚在休息室门上,敏锐地抓住中心话题:“虽然我也不喜欢你,但麻烦你跟我解释一下,‘那种行为’到底是哪种行为会让你误会成指检。”
如果只是简单的检查倒也是可以理解,他昨晚一晚上都睡不着,他无法想象心目中的男神能做出那种下流痞子的行为。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他可要抓紧机会,在能接触到方先生的有限时间里将他拿下。
花盛根本不理解情感世界当中的花花肠子。他往休息室外张望一眼,神神秘秘地把人拉到最里面附在阿克打着一排小钻的左耳边用气音说:“就是用指尖抚摸了我上半身每一处皮肤,哪里都没放过。还不只一遍。只要我一动,他就重新摸一遍。”
说完不免有些小小的羞涩,耳朵尖尖可见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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