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闻言，往下一看，便见自己竟然站在河边……
晏沉眸色一沉。
不对……
他刚才明明在很远之外，刚想跑过来，就被郑明抓住了，怎么会站在这里？
晏沉皱着眉，目光往河面一扫。
河面上一片平静，波澜不兴。
根本没有什么人跳下去的迹象。
一个大活人跳下去，哪怕是自己想要自尽，濒死的时候，都会挣扎。
这才不过几秒钟，人不可能就沉底了。
再看四周的地面，全是一片干燥的，根本没有一团水迹。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他的幻想。
晏沉微微皱起眉来。
“看见了吧？这根本就没人，刚才就是你自己想要跳下去！”郑明见他不说话，心有余悸地道：“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现在就已经下去了！”
晏沉转头看他，没什么表情地道：“我没想跳河。”
郑明一愣。
但转念一想也对。
晏沉好好的一个机甲专业兵，还是机甲设计师，前途似锦，又没遇到过什么困难。
干嘛要跳河？
郑明不解地道：“那你刚才干嘛……”
晏沉望着一片平静的河水道：“我刚才真的看见有一个人，站在这里，想要跳河。”
郑明不相信，“这怎么可能，我怎么没看见？”
晏沉闻言，没有说话。
盯着黑夜中，缓缓流淌着的河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郑明，你说看面相，是什么意思？”
郑明一头雾水，“面什么，什么相？”
晏沉黑漆漆的眸子，沉沉地看他。
郑明不由干笑一声，挠挠头，“我，我真没听明白，面相这两个字，单独说我都认识，但组在一块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懂了。”
晏沉见他是真不知道，沉默地往前走，脑海里却在回想着，灵初之前说的话。
如果灵飞没有开玩笑，灵初那些话，真像是预见了什么……
那灵初岂不是，像那些传说中的智者一样，可以预言未来吗？
可灵初为什么说那些是面相？
晏沉一时间也不知道，灵初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同一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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