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正是陈宏才的助手聂明云与两位行动队员之间的对话。
“阿三,组长醒了没有”聂明云问道,聂明云脸色黝黑,身材魁梧,乍看上去没有陈宏才那样的肃杀之气反倒像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农民头子。
那名被叫做阿三的队员看了看另一个行动队员一眼,思考片刻对聂明云说道“云哥,我和老吉一直守在这里,没有听到太大的声音,估计组长还在睡。”
另外一名特工明显比阿三年长许多,他就是老吉,听了阿三的话,老吉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云哥,火车刚开没多久时我悄悄进去看过,组长已经睡了,云哥你看,我们在广西也算是凶险万分,兄弟们个个都精疲力尽,如今离开广西,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听到这,聂明云也只好点了点头,对阿三与老吉说道“那行,辛苦你们了,等组长醒来,立刻和我说,我有事情向组长汇报。”说完,又看了看阿三与老吉,他们两人明显有些精神不佳“都给我打醒十二分精神,组长的安全不容有失,出了什么问题你我都担待不起”。
听到聂明云的训斥,阿三和老吉也是身板一挺打起精神来,聂明云又觉自己刚刚语气过重,于是又放缓语气说道“你们再坚持一会,回头我让航志与烟鬼来替你们”
听到这,阿三和老吉顿时眼前一亮,老吉更是一脸老不正经地说道“云哥,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可得让他们快点来,老实说,守了一晚上,我和阿三也累了。”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陈宏才厚重的声音“外面的人在干什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听到组长训话,阿三和老吉也是战战兢兢,他们的这位顶头上司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御下严厉,这时候早就被吓得哆哆嗦嗦,哪还敢说话。
这时,聂明云却是眼前一亮,敲了敲门说道“组长,是我,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听到是聂明云,陈宏才的语气才稍稍放缓一点,眼下情况复杂,正好让自己的这个副手分析分析,于是让聂明云进来。
聂明云推门而入,却看到陈宏才一脸憔悴的样子和满桌的卷宗材料,微微一惊,问道“组长,您昨晚没睡吗?”
陈宏才挥了挥手,示意聂明云坐下,然后问道“明云,金陵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聂明云把五封电报放到桌上,说道“昨晚金陵总部发了五封电报催问行程,一开始还只是四个小时催问一次,我本想着等您休息好了再给您看,可是就刚刚一个小时已经发了三份,我这才坐不住来向您汇报,电文内容用的是普通密码,我已经翻译了出来,请您过目。”
陈宏才听后也是点了点头,看来是总部坐不住了,他拿起桌子上的电文,片刻之后对聂明云说道“马上回电总部,我已到达广城区域,大约三个小时便可与杨广义接上头,另外,案件内容我已大致了解,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相信能在十日之内破案,请处座放心”。
然后又对聂明云说道“明云,广城案件复杂,你我万万不可懈怠,以后一有总部电文,立刻向我汇报”
“是”聂明云立正回答。
陈宏才点了点,示意聂明云把电文留下。聂明云领命转身离开。
陈宏才用手摸着这五封电文,轻叹一声,不过陈宏才知道现在不是伤春悲秋之时,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破案并追回失窃的账本。于是他又在桌子边坐下,拿出广城站上交的涉案名单,用铅笔在人员名单上圈了几个名字,
然后又觉不妥,最后在一个名字上重重打上标记。而此人正是化锦瑞。
出于一个特工的直觉,陈宏才觉得化锦瑞此人极其危险,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特工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错不了。
随后他又翻了翻审讯记录,一共八份,从第一份看到第七份,陈宏才花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工作,不仅要单独分析个人情况,还要在多份记录中相互印证,以此来判断是否有人说谎,这就如同滚雪球一般,一开始极小,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
陈宏才只觉双眼肿胀,大脑混乱不已,可案件侦破迫在眉睫,审讯记录更加不可能假手与他人,他只能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工作,正好自己的派克钢笔由于连夜审阅已经变得没有墨水,借此时间,正好可以得以。补充片刻之后,他又开启了第八份审讯记录,待双眼扫到嫌疑人时不由得让他眼前一亮,原来,第八份正是化锦瑞的口供,陈宏才一时心急看下去,不料却一手绊倒桌上的墨水瓶,墨水倾泻而下,正好把化锦瑞的照片污染,陈宏才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真的是太过疲劳了,不然又怎会出此纰漏。不过一想到广城站和陆军军官学校应该有备份照片,一时又放松下来,但他还是用纸巾细细擦拭污渍,可无奈墨水渗透得太过厉害,也只得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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