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脑子不好使，我以为你癫痫病又犯了，准备打晕救你。”
“我什么时候有的癫痫病，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额，”他神色一顿，她不知道昨晚的黑衣人就是自己，“说错了，看你刚刚的行为，很像我以前见到的癫痫病人。”
以前见到的，打晕。
杨语茉一回想昨晚的事情，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男主这智商是怎么活到大结局的。
一看作者就是他亲妈，强行降低了反派的智商。
她郑重重复，“我没有癫痫病。”
赵君牧想起昨晚的行为，神色尴尬，摸摸鼻子，“知道了知道了，病人少说话。”
她闭嘴，感觉越来越冷了，脑袋却越来越热，神情都变得混沌起来。
她慢慢靠近赵君牧，感觉他身上好温暖。
赵君牧突然感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了上来，还环上了他的腰。
他赶紧将人弄下来，一下子离她好几米远。
“我有心仪的人了，我要对她守身如玉的，你不能动手动脚。”
他指着她教训，“你一个女子，要矜持，发烧了也不能占我便宜。”
杨语茉现在哪里听的明白他说了什么，见没了热源，再次把自己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赵君牧见此，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见她还是冷，把上身的衣服全脱给了她，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她披着外衣，抱着中衣，可怜巴巴朝他望来。
赵君牧捂住裤子，面带警惕，“你干嘛，这件肯定不能给你。”
杨语茉语气低柔，像是在撒娇，“我冷。”
低柔微哑的声音钻入耳廓，带来一阵酥麻。赵君牧打了个喷嚏，搓搓手臂，他也冷。想他不论现代古代，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最可气的是那人还不知感激，变本加厉。
无奈地他再次离开树洞，又去找了些木柴，在这树洞点了好几簇火堆。把她和自己围在一隅。
再用木头片将洞口堵上，只有一点点月光洒进树洞。
晚上怕这人乱动滚到火里，他只好躺在火堆边，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还在两人中间摆了一溜木柴，“不许越界。”
也不知道杨语茉有没有听到，不过看她杏眼紧闭，怕是已经入睡了。他这忙里忙外一整天了，实在也困得很，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又是那个梦，一遍遍的重复，仿佛要刻入灵魂。
滚烫的鲜血铺满了街道旁的绿坝上。怀里，身上沾满了血，是他的，亦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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