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萧安乐和言博通靠近,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萧安乐猝不及防直直撞上那人的目光,面色不由变得惨白,兀地伸手捂住了唇。
面前的人……竟然是顾景瑜?!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还未及多想,萧安乐便下意识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了,声音软糯透着惧怕:“夫君。”
顾景瑜没有应声,只冷冷的扫了一眼萧安乐,便又将目光落到了言博通身上,眼神里的寒意也更甚,语气依旧淡淡却带着股玩味:“言世子,怎会在这?”
“本世子知顾相位高权重,只是顾相管的未免太宽了些,本世子想去哪还用不着向你禀报。”言博通冷哼一声全然没将顾景瑜放在眼里。
旁人怕他顾景瑜,他却不怕。
“言世子去哪,本相自是管不着,只是据探子所报,有一窝流寇就藏在明觉寺,我一路追至这桃林,流寇却凭空不见了?”顾景瑜的嘴角噙了笑,睨了眼言博通继续道:“本相不得不怀疑是否有人相助。而这梅林中就只有你我三人,言世子怕是难脱得了关系。本相问几句不为过吧?”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言博通气急一甩袖子,背转过身不愿再同顾景瑜多讲一句。
顾景瑜的笑意更甚,低低的笑声四溢,如山涧流水让人不由侧目,可甫一对上他的眼神,便知他的笑不过是□□裸的嘲弄和鄙夷。
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在无情的嘲弄别人,偏偏一举一动又宛若仙人出尘高雅,让人无可奈何,又爱又恨,又气又惧。
而被保护过度的言博通在他面前就显得如三岁稚儿,还未较量,胜负就已定下。
不忍言博通被欺负的更甚,萧安乐忙轻轻扯了扯顾景瑜的袖子,小声道:“夫君,我有些乏了,想回去了。”
顾景瑜反手捉住萧安乐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下萧安乐鬓间的头发,动作亲昵又霸道。
只是他的眼睛看着的却是言博通,眼神轻浮如看只不自量力的蚍蜉,半天像是欣赏够了言博通的恨意,这才淡淡的开了口:“累,便回去吧。”
言博通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气急脱口吼道:“顾景瑜,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安乐重新回到我身边。”
这个顾景瑜欺人太甚!
他如此蛮横强势,安乐嫁给他岂不受罪?
顾景瑜嗤笑一声,经过言博通身旁时,脚步顿了下,轻轻冷冷道:“那就拭目以待。”
回去的路上马车驾的飞快,颠的人难受极了,箫安乐低垂着头强自忍着没敢出声,只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瞄向顾景瑜,自上了马车后,他就再未开过口,阴沉着一张脸闭眼假寐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箫安乐思酌了下,挑了个看似没头没尾,却又有许多话可说的问题。
她摸不清他的脾性,只能从他的话中小心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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