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发展的眼光来看温切斯特,如果各位的儿子就读温切斯特,我可预见教学的三个基本方面……”
“首先我们期待温切斯特设定最高的标准……”
……等到他们在大大小小的英式经典红色房屋中穿梭来穿梭去,并又经过了两个精致的小花园,终于到达在一堆红色建筑里显得格外扎眼的白色大礼堂的时候,即使泛着银灰色冷光的轮椅与粘上了灰尘的黑色皮鞋刚好止步于大门之外,来自礼堂内的声音也能被它们的主人清晰地听见。
“……还是这一套啊。”轮椅上的男人低下头,修长的双手指节合拢交叠后搭在膝上,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但明明,大脑中应该仅剩下一片空白的迷雾。
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对他来说是无比的陌生而又熟悉。
这个,本应该是他“故乡”的地方。
男人焦糖色的眼眸在一瞬间,又泛起了安静的思索与明知是徒劳的回忆波动。
如同最熟悉的红茶汤色一样明净透亮的眼眸颜色,是什么的象征?
那似蜜糖一样的香味好像又在鼻尖盘旋,好像曾经在酒馆里闻到的属于挥发的威士忌与焦糖布丁的气味。
但或许……那并不是焦糖的香气。
男人闭眼。
而是……
“父亲,我们就这样进去吗?”金色眼眸的少年有些犹豫地将手搭在父亲的肩上,轻轻地推了一下,将男人从某些想法中唤醒。
少年犹豫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礼堂里面的演讲听起来就要结束了。
他们再不进去怕是有点过分了。
“……当然。”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但等到这个小节过去再进去。”
男人如此说着,但一直被推着走的他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情。
所以,当他们终于推开门走进那庄严的白色礼堂,所有人的眼睛被开门的动静顺势看向他们时,那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古怪。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好的预感。但那不详的预感在被强化过的直觉感应中,好像并非来自于他们迟到这件事情本身,而是别的更……震撼,迷茫,和惊恐的什么?
“抱歉,我们因为一点事耽搁,所以迟……”少年在礼堂的众目睽睽下依然保持镇定的讲着话,但在那途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想起了一个车上的小细节。
好像,在爆炸的冲击下,自己头上,大概,可能,也许,有了那么一个会流血伤口?
已知,他的发色,是继承自伊莲的红色。
再已知,血液的颜色在新鲜时是红色,干涸后则会发黑。
更已知,在车上他只是简单地擦了下血就没管那个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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