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打架，上下眼皮要粘在一起了。
“不行，得洗澡。”
“那爸爸给我洗。”
小团子双手往爸爸身上一扣，变身挂件。
江殊把她提溜起来，拜托清姨和护工两人一起给她洗，幸好家里的浴缸很大，容纳一个六岁小朋友是绰绰有余的，待放好一浴缸的温水和泡泡球后，清姨往手上打了点洗发露，给她搓出一脑袋的泡泡。
热水泡着舒服极了，没一会儿就将稚稚的脸颊蒸得透粉透粉的，活像一只泡温泉的猴崽。有时看她快睡到水里去，护工就将她的小下巴往上抬一点。
因为稚稚的强烈要求，江殊只能在浴室门外等着。
“好了没？”他问。
他赶着去统一宇宙的大业呢。
“还没有，快好了，在搓护发素。”清姨扬声说。
听到爸爸的声音，稚稚精神了一点：“爸爸，我刚才和奶奶散步时看到一只好大好大的狗狗。”
“然后呢？”
“我也想养狗狗，我们家里也养一只好不好？”
“我们家里已经有你了。”
爸爸淡然的回答，乍听上去是那么的有理。
困得猪脑过载的稚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爸爸！我不是狗狗！”
“狗买回来啥事不干，每天得喂饭喂水，还得给它洗澡，和你有什么分别？”
“……”
稚稚好气哦。
可是小朋友犯起困来管不住自己，大人也照顾得周到，没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地被套上睡衣，再转交给在浴室门外等着的爸爸：“爸爸我要养狗狗……”
“狗和你只能养一个，自己选吧。”
小团子委屈地把脸往爸爸颈窝里钻了钻。
江殊轻拍她的背。
在爸爸的臂弯里，小团子很快就睡着了，放回她的床上。
熟睡的人类幼崽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更安静乖巧。
给她盖好被子后，江殊忽然觉得今日一整天的劳碌都是值得的。成为父亲的角色后，他不禁想，在他小的时候，父亲有没有过和他一样的心情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他只希望，自己不会成为和江别山一样的父亲，和稚稚渐行渐远。
“嗯，先从明天陪她写作业开始。”
江殊暗忖。
沉浸在平静温暖里片刻，他感到肩膀有点凉意，便上手一摸——就浴室抱回房间那一小段的距离，熟睡的小团子就已经把一滩口水留在了冤种爸爸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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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洗澡。”
“那爸爸给我洗。”
小团子双手往爸爸身上一扣，变身挂件。
江殊把她提溜起来，拜托清姨和护工两人一起给她洗，幸好家里的浴缸很大，容纳一个六岁小朋友是绰绰有余的，待放好一浴缸的温水和泡泡球后，清姨往手上打了点洗发露，给她搓出一脑袋的泡泡。
热水泡着舒服极了，没一会儿就将稚稚的脸颊蒸得透粉透粉的，活像一只泡温泉的猴崽。有时看她快睡到水里去，护工就将她的小下巴往上抬一点。
因为稚稚的强烈要求，江殊只能在浴室门外等着。
“好了没？”他问。
他赶着去统一宇宙的大业呢。
“还没有，快好了，在搓护发素。”清姨扬声说。
听到爸爸的声音，稚稚精神了一点：“爸爸，我刚才和奶奶散步时看到一只好大好大的狗狗。”
“然后呢？”
“我也想养狗狗，我们家里也养一只好不好？”
“我们家里已经有你了。”
爸爸淡然的回答，乍听上去是那么的有理。
困得猪脑过载的稚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爸爸！我不是狗狗！”
“狗买回来啥事不干，每天得喂饭喂水，还得给它洗澡，和你有什么分别？”
“……”
稚稚好气哦。
可是小朋友犯起困来管不住自己，大人也照顾得周到，没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地被套上睡衣，再转交给在浴室门外等着的爸爸：“爸爸我要养狗狗……”
“狗和你只能养一个，自己选吧。”
小团子委屈地把脸往爸爸颈窝里钻了钻。
江殊轻拍她的背。
在爸爸的臂弯里，小团子很快就睡着了，放回她的床上。
熟睡的人类幼崽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更安静乖巧。
给她盖好被子后，江殊忽然觉得今日一整天的劳碌都是值得的。成为父亲的角色后，他不禁想，在他小的时候，父亲有没有过和他一样的心情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他只希望，自己不会成为和江别山一样的父亲，和稚稚渐行渐远。
“嗯，先从明天陪她写作业开始。”
江殊暗忖。
沉浸在平静温暖里片刻，他感到肩膀有点凉意，便上手一摸——就浴室抱回房间那一小段的距离，熟睡的小团子就已经把一滩口水留在了冤种爸爸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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