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没有想象中的心头放松,反而被一种深深的失落所替代。
**在身体里越堆越高,他不知道这个阶段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一个人面对的时候很害怕很无助。
委屈和恐惧迅速包围了他,裴铮重新把手敷上去,喘息中夹杂着崩溃的抽泣。
路乘风关上房门,并没有立刻离去。
他能听见裴铮沉闷的哭声。
裴铮不同寻常的体温、迟钝的反应还有身体高涨的**,这些都太不同寻常了。
他想起了裴铮伤重昏迷时自己对他的那场抢救,曾一度让路乘风惊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无力回天。
后来奇迹般地转好以后,裴铮掐着路乘风给他喂水的手死活都不松开,力气大的掰都掰不开,愣是掐的很能吃痛的路乘风倒抽了好几口气。
裴铮当时喝下去整整一桶饮用水,才平静下来。
裴铮到底在隐瞒什么?那背包里的针剂治的是什么病?路乘风靠在门板上,眼前都是裴铮坐在地板上颓废喝酒的模样。
他好像很痛苦,借由酒精麻痹自己的冲动,即狼狈又可怜。
他只是想要体面一点,却被这种不可控拖拽的体无完肤。
假如当时自己没有故意弄丢裴铮的背包,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路乘风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不去管裴铮,他背靠着门板,开口说:“裴铮,如果需要帮忙,你可以跟我说。”
裴铮的身体被牵牛异种折磨的很是痛苦,这种不可控制的无力感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他粗暴地对待自己,疼痛好像是对自身放荡反应的一种苛责,能让他无助的羞耻心微微找回一点安慰。
他哭着听到了路乘风的话,带着一种强大的安抚和保障。
这让裴铮苦苦支撑的理智迅速到了瓦解的边缘。
“路乘风。”裴铮带着哭腔的声音穿透门板传达到路乘风的耳中。
“对不起,我骗了你。”他的呼吸很混乱,路乘风沉默地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稍微平复以后说:“我被实验体异种了。”
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巨大的压力,那种解脱了的释放感让裴铮忍不住流泪。
“记得那管碎掉的培养皿吗?就是它,里面是一株野牵牛。”
一波难捱的潮汐经过,裴铮的话语突然中断。路乘风没有催,他立在门外静静地等。
听着裴铮艰难地呼出几口气才继续说话,“我现在很难受,体温低,渴水,骨头疼,而且异种实验体力气会变的很大。”
裴铮又一次停下来,急促地喘。路乘风知道,他在用毅力跟不受控的异种反应做对抗。他不想让自己听出他的状态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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