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潭利用暗门的势力,调查出了张止力的生平,没想到二人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候还是在境外,大雪纷飞是正冷的时节,自己身穿白色裘皮还抵挡不了刺骨的寒意,只见前面一位书生摸样的男子,身穿简陋且单薄的衣衫,行走在雪地之中,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冻得发紫起了层层白皮,身体因为体力不支而摇摇欲坠,估计照这样下去,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
那时自己还小,是身边的徐娘救了她,徐是她的姓氏,而娘是我最渴望的亲人。
经过悉心照顾,他终于醒了,原来他叫张止力,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因为曾经对自己有资助之恩的先生,被牵连流放境外,他不远千里前去送行赶上了这场仿佛吃人般寒冷的风雪,才落到了如此境遇,但他却无怨无悔。
徐娘看他可怜,又是有情有义之人,便将自己御寒的狐裘和身上现有的银两全部相赠,以及腰间那块青鸟玉佩。
并嘱咐若遇到难事,拿着玉佩去见她的堂兄,他肯定会帮助他。
商月潭和古明渊平躺在布满红色窗幔的喜房中,因为匆忙还没来得急收拾,商月潭回想和诉说着那段有徐娘的美好过往,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痕迹。
“所以你很早就见过张止力,还是和我母妃?”古明渊疑问的看着商月潭。
“应该是这样,只是那时候太小,全无印象,若不是这次有途径调查出此事,估计我也早就忘却了。”商月潭眼神中闪过丝丝伤感。
“我母妃一向这样,温柔善良,短短的一生救助了无数人,只是”
此时商月潭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我不明白,按理说玉佩应该在张止力手上的,为何搜遍家中却没有,仅有书信中的一个图腾呢?”
……
祠堂中烛光闪烁,案桌后的架子上布满了先人的牌位。
徐玥身穿淡青色长裙,跪在祠堂的圃垫上,烛光闪过她算不得惊艳但有几分耐看的容颜,显得多了几分楚楚可怜,并委屈的抹着眼角流下的两行清泪。
可站在一旁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徐江仁,这次却并未心软。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竟然搂着男子嗨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看来我就不应该纵容你。”
徐玥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徐夫人在门外越听越心疼,刚要敲门进去,徐玥却发话了。
“爹爹纳那么多妾,都没说丢人,我就亲了这么一个,而且我是一定要嫁给谦哥哥的,我怎么就丢人了,爹爹这么说我,我不服、我委屈、说白了你就是不爱玥儿了、恼玥儿了,要不您也不会三番两次找玥儿麻烦?
前两天禁足,这才放出来几天就让玥儿在这冰冷的祠堂跪着?”徐玥一边委屈,一边振振有词的说着心中的不快。
凭什么爹爹想纳妾就纳妾,我就嫁一个相公就不行?
徐夫人脸色瞬时煞白,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自己婚后的生活感到不幸,还是应该心疼跪在祠堂的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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