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摆烂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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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

        “嗖。”

        一支利箭射穿了鸟禽的眼睛,鸟禽痛苦地扑打着翅膀,发出尖锐的哀鸣,随后落倒在地,红色的血液蔓延开来,我欢呼着向前奔去,束起来的红发甩出一条长线,锋利短匕在腰间晃动。

        凯勒巩吹了声口哨。

        “三哥!看!”我得意洋洋地提溜起这只鸟,这只鸟有点大,不过我还是毫不费力地打下来了,“完整的鸟,等会烤了吃。”

        然后我看了看凯勒巩身旁化作骏马的欧洛米,沉思:“这只鸟是不是不够分?”

        这只鸟算是大的,但对于一个成年精灵一个半成年和一个维拉来说肯定不够。

        精灵的成长速度与人类差不多,不过到二三十岁时就会停止容貌的成长,停留在最美丽的时候,不过我还没有二三十岁,也就是人类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这也足够我去狩猎了。

        我眨了眨眼睛眼睛,手起刀落,鸟禽的头落地,喷出来的血飞溅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凯勒巩被溅了一身血,金发发尾染得殷红,欧洛米快速地闪开了。

        凯勒巩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欧洛米,说:“下次能不能先提前说一声?”

        “血溅到你身上了?”被七个哥哥一个父亲宠坏了的我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等会你吃大份的。”

        我把鸟禽挂在腰上,血染红了我的裤脚,血腥气弥漫开来,我抹了把脸,露出一个跃跃欲试的笑容。

        “走,”我舔了舔嘴角,绿色眼睛宛若恶狼,“你们先藏起来,让我看看能不能钓个大的出来。”

        欧洛米表示反对,我的年龄太小,独自狩猎会有危险。

        风带走了血腥气,远远处传来肉食者的呼嚎,我晃了晃自己的匕首,眯起眼睛:“猎物就在我眼前,你要我放弃?”

        凯勒巩哈哈大笑,揉了我一把,我身体力行地向他表示就算是未成年精灵跳起来也能踢中他的膝盖。

        “对于你来说,肉食动物还是太过了,”凯勒巩一口回绝我的请求,“等你成年了再说吧。”

        我翻了个白眼,不过我生来就我行我素,现在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我没办法,等回去了再偷偷跑出来不就行了?

        在劳瑞林的光芒变得暗淡,泰尔佩瑞安的光芒开始增强的时候,我让麦卡卡诺去缠着欧洛米——反正麦卡卡诺的求学好知是出了名的,这倒不会让人起疑,我轻车熟路地偷偷溜出了几个哥哥的视线,又一次进入了森林。

        泰尔佩瑞安的光芒相比劳瑞林要强大一点,森林在银色光辉下显得阴森,肉食者的嚎叫此起彼伏,我满脸都是亢奋。

        和凯勒巩一样,我也能听懂动物的语语言,能听懂狩猎时动物的哀求与痛苦,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我狩猎的想法——开玩笑,欧洛米作为森林之神还狩猎呢,我打打牙祭怎么了?凯勒巩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杀一只鸡,因为那是我的晚餐,我狩猎兔子,因为那是我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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