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衡与洛莫连同余海洋一起开了个碰头会，不约而同的认为目前对海的国民警卫队人手太少，根本阻止不了如此大规模的骚乱活动。
秋衡干忙联系了远在昊京的老姜头。电话里的老姜头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两位只负责调查事件写报告，不得插手当地的工作。”
秋衡无奈，只得将姜老头的指示传达给了洛、余二人。
余海洋的脸上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坐了半晌，艰难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挤出了一个笑脸道：“你二位继续调查吧，我还有其他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洛莫见余海洋出去，对着秋衡道：“这里的人想出国境，就让他们出去呗？第一局既然不想管，还责成国民警卫队拦截人家做甚么？”
“脸面，脸面懂吗？”秋衡轻轻拍了拍洛莫的脑门道:“对海这么多人偷渡出去，这个新闻传扬开来，鼠国的脸面往哪儿搁？”
“姜局长给我们俩的指示是甚么？”
“主要叫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你们教团的人。”秋衡道，“你这个教宗最好不要是幕后的主使。”
“胡说八道！”洛莫斥道：“我在街上转了两圈，这里根本没人研读《圣衍经》。倒是金衍经读的人比较多。”
“《金衍经》是甚么玩意儿？”秋衡不解的道。
“就是用金子生金子的学问。”
秋衡白了他一眼，继续写她的调查报告去了。
洛莫则走在对海的大街上继续寻找五月牡丹的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小巷子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发传单的小伙子。他手里拿着一摞传单，正在沿街派发。
洛莫顺手就接了一张，只见上边写着：江对海，海对对江，大海里面有宝藏，只因官家管的紧，祖祖辈辈吃粮糠。如今能到群山岛，群山岛上是家乡，只要你肯下力气，保你挖到大金矿！这传单印的粗劣不堪，还很夸张的画了一个群山岛的图案，把发光的金子和岛屿连在了一起。
洛莫将传单叠了叠收了起来，打算拿回去给秋衡看看。
抬手给那发传单的小伙子递了一根香烟道:“今天发出去多少张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警惕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做甚么？”
“我想今天就走，就是没船，你怎么说？”
“我只能介绍你加入粉牡丹会社，其他的看你的运气了。”
“粉牡丹，不都是女人么？我去能干甚么？”
“看你的身板倒是强壮，可是红牡丹、和黄牡丹都是干粗活的。你这样的，不像是能够干重活的人！加入粉牡丹，不用干重活，不好么？”
“我怎么听说‘粉牡丹’都是在勾栏瓦肆里干那种勾当的？”
“兄弟，别胡说哦。”那发传单的小伙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我就是粉牡丹的成员，你看我，只是发发传单，挣的钱也不比他们少不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我听说黑牡丹的人待遇最好，你认得黑牡丹的人么？”
“甚么，你要加入黑牡丹？”那小伙子想是看怪物一般看了洛莫一眼道：“黑牡丹都是来接应出海的壮汉，你行么？”
“为甚么不行，只要赚钱多，干甚么都是干！”
“我只能说介绍你去看看，可是情况到底怎么样，我决定不了。提前告诉你，黑牡丹有时候需要跟人动手，打死人不偿命的那种，你可要想清楚了。”
洛莫点了点头，与那青年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秋衡在招待所听了洛莫的主意，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应该现场去看看，这五月牡丹到底是一群甚么牛鬼蛇神。
到了晚上，秋衡跟着洛莫装作求财若渴的小青年，跟着那发传单的去了对海县的一处大桥下。那桥是一座连拱桥，六个桥洞里只中间四个有水，对海县唯一一条河流，对海江就从这里慢慢汇入大海。
一个黑壮的汉子正站在搭的台子上说话，据发传单那人说，他就是本地黑牡丹的成员。
“大家伙儿！”那黑壮汉子道，“我知道大家都想发财，可是这财不是谁都有命发的！三天以后，我们有一艘大轮船，来这里接应大家，你们现在就加入牡丹会社，大家各自挑选‘卉头’，到了群山岛，自然有卉头给大家分配活干，保证大家能发大财！”
一群人听了他的话，顿时激动起来，乱哄哄的开始抓着他面前的契约签了起来，生怕一不留神那契约就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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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衡干忙联系了远在昊京的老姜头。电话里的老姜头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两位只负责调查事件写报告，不得插手当地的工作。”
秋衡无奈，只得将姜老头的指示传达给了洛、余二人。
余海洋的脸上流露出绝望的神色，坐了半晌，艰难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挤出了一个笑脸道：“你二位继续调查吧，我还有其他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洛莫见余海洋出去，对着秋衡道：“这里的人想出国境，就让他们出去呗？第一局既然不想管，还责成国民警卫队拦截人家做甚么？”
“脸面，脸面懂吗？”秋衡轻轻拍了拍洛莫的脑门道:“对海这么多人偷渡出去，这个新闻传扬开来，鼠国的脸面往哪儿搁？”
“姜局长给我们俩的指示是甚么？”
“主要叫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你们教团的人。”秋衡道，“你这个教宗最好不要是幕后的主使。”
“胡说八道！”洛莫斥道：“我在街上转了两圈，这里根本没人研读《圣衍经》。倒是金衍经读的人比较多。”
“《金衍经》是甚么玩意儿？”秋衡不解的道。
“就是用金子生金子的学问。”
秋衡白了他一眼，继续写她的调查报告去了。
洛莫则走在对海的大街上继续寻找五月牡丹的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小巷子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发传单的小伙子。他手里拿着一摞传单，正在沿街派发。
洛莫顺手就接了一张，只见上边写着：江对海，海对对江，大海里面有宝藏，只因官家管的紧，祖祖辈辈吃粮糠。如今能到群山岛，群山岛上是家乡，只要你肯下力气，保你挖到大金矿！这传单印的粗劣不堪，还很夸张的画了一个群山岛的图案，把发光的金子和岛屿连在了一起。
洛莫将传单叠了叠收了起来，打算拿回去给秋衡看看。
抬手给那发传单的小伙子递了一根香烟道:“今天发出去多少张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警惕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做甚么？”
“我想今天就走，就是没船，你怎么说？”
“我只能介绍你加入粉牡丹会社，其他的看你的运气了。”
“粉牡丹，不都是女人么？我去能干甚么？”
“看你的身板倒是强壮，可是红牡丹、和黄牡丹都是干粗活的。你这样的，不像是能够干重活的人！加入粉牡丹，不用干重活，不好么？”
“我怎么听说‘粉牡丹’都是在勾栏瓦肆里干那种勾当的？”
“兄弟，别胡说哦。”那发传单的小伙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我就是粉牡丹的成员，你看我，只是发发传单，挣的钱也不比他们少不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我听说黑牡丹的人待遇最好，你认得黑牡丹的人么？”
“甚么，你要加入黑牡丹？”那小伙子想是看怪物一般看了洛莫一眼道：“黑牡丹都是来接应出海的壮汉，你行么？”
“为甚么不行，只要赚钱多，干甚么都是干！”
“我只能说介绍你去看看，可是情况到底怎么样，我决定不了。提前告诉你，黑牡丹有时候需要跟人动手，打死人不偿命的那种，你可要想清楚了。”
洛莫点了点头，与那青年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秋衡在招待所听了洛莫的主意，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应该现场去看看，这五月牡丹到底是一群甚么牛鬼蛇神。
到了晚上，秋衡跟着洛莫装作求财若渴的小青年，跟着那发传单的去了对海县的一处大桥下。那桥是一座连拱桥，六个桥洞里只中间四个有水，对海县唯一一条河流，对海江就从这里慢慢汇入大海。
一个黑壮的汉子正站在搭的台子上说话，据发传单那人说，他就是本地黑牡丹的成员。
“大家伙儿！”那黑壮汉子道，“我知道大家都想发财，可是这财不是谁都有命发的！三天以后，我们有一艘大轮船，来这里接应大家，你们现在就加入牡丹会社，大家各自挑选‘卉头’，到了群山岛，自然有卉头给大家分配活干，保证大家能发大财！”
一群人听了他的话，顿时激动起来，乱哄哄的开始抓着他面前的契约签了起来，生怕一不留神那契约就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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