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莫在玉璧县城逗留了一日,联系上了板头,去了板头的老家。板头在A兵团服役,他的母亲在玉璧乡下的一处官办养老院里住着。板头的母亲见到洛莫甚是高兴,说道:“你是上头派来的吧?我家青刚是不是找到了?他还活着是不是?”洛莫见这老人神志不清,却一直惦记自己丈夫是不是还活着,不由的心下难过。
据板头说,自己幼时,父亲有一日出门,但是再也没有回来。全家人和几个亲戚找了几日也没有找到,前去玉璧城警署报警,警方却说这是失踪鼠口,要缓查。板头的母亲则一口咬定,父亲是县里文娱事业管理局的,因为县里建设体育馆工程的事,是被其他鼠辈害了。她疯了一样上下托人寻找父亲的踪迹,却渺无音讯,甚至还有传言,他父亲被仇家杀害在了体育场馆里。母亲受了刺激,更是不停的上告,要求拆了县里新建的体育馆,查找父亲的遗体,但每次官家都以没有证据为由,驳回了板头一家的请求。板头年幼记事时,就随着母亲上下奔波,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自此母亲的精神就越来越差,慢慢有些失常了。
板头是叔叔带大的。
听到板头母亲的问话,洛莫甚是无奈,只得好言安慰老人,说道天理昭昭,总有一日能找到老人家。
板头的母亲却絮絮叨叨说道:“我知道,他一定被杀在体育馆里了,你们去查,去查呀!”她说话时的语音到最后变了调。那养老院的院长连忙告诉洛莫:“你赶紧走吧,否则她疯的更厉害。”说话间连推带搡把洛莫请出了门。
洛莫出的门来,也不禁心中难过。他与板头是发小,那一年,上学时遇到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欺负刚刚转学来的板头,他挺身而出与那些坏孩子打架,被人打的鼻血长流。但哥儿俩奋起反抗,将对方打了回去,自此两人就成了莫逆之交。但是洛莫却因为这次打架事件被父亲揍了一顿,还被领着去给那孩子赔礼道歉,因为对方住了一个月的院,险些死掉。
现在想想,板头应该就是因为父亲失踪,母亲又受了刺激,没了调教。叔叔怕他走上歧途,才给他转学去了1000公里外的中星市。
如今的板头生活有了门路,在兵团上服役,前几日听说他代表A兵团的步兵参加射击大赛,拿了个冠军,洛莫也不禁替好友高兴。
今天“出差”来了玉璧县,看望了板头的老母亲,洛莫就打算在玉璧县坐夜班车回昊京。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了,眼见离白絮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自己也耽搁不起。
秋衡在吴明的支持下,去见了“大块朵颐”的老板娘。秋衡见她时,她缩在看守所的一间拘留室里,屋里全是尿骚味。身上穿的少女时装也被撕扯的稀烂,脸上还带着几道刚结了痂的伤疤。她是重刑犯,所以上了脚镣、手铐。沉重的枷锁压的她连身子也伸不直了,秋衡看到这幅光景,不禁皱了皱眉头。
据其他警探说,武立衡先是将她用电棍打了一通,但这妇人胆子不小,居然把口水吐在武立衡脸上。于是,又被武立衡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可这女人硬气的很,抵死不认和劫案有关,还一口咬定是武立衡故意将她饭馆里的煤气罐引爆了,想抵良从罪,以便和上头交差。武立衡气的头发昏,下令动用“水刑”逼供,她溺水三次,险些死去,如果不是吴明及时赶到,制止了武立衡,她恐怕会死在中心局讯问室里。
据拘留所的看守说,适才医生已经来过了,
给她处理了外伤,用了些镇静剂,叫她睡着了。
秋衡来时路上,一直在思考怎样打开突破口。眼前这老板娘前几日还衣着光鲜,如今却身陷囹圄,身上满是伤痕。虽然同情她处境,但那日自己也在现场,如果不是被那个叫洛莫的青年拉住了,恐怕也会命丧当场,想到这一层,也慢慢收起了同情心,硬了硬心肠道:“再叫她休息6个小时,等天明的时候,市局要提审。”
秋衡再见到“大块朵颐”老板娘时,她洗漱了些,换了身衣服,满身的尿骚味也淡了些,但还是戴着手铐和脚镣。秋衡下令将她刑具除去,其他随行的警探连忙制止,说道这囚犯是暴力犯罪分子,刑具却去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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