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他怎么了。”戚玉竹听到陈莹的话，第一时间冲到了向鱼身边，向鱼的脸色一片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戚姐......我，他.....”陈莹犹犹豫豫地，说不出话。
“怎么了？快说啊，别吓我。”戚玉竹有些急了，现在向鱼的状态很奇怪，但是戚玉竹又不知道向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我的感觉里面，向鱼他没有心脏。”陈莹说出了她感觉到的画面。“而且他的身上一滴血液都没有。”
“啊？”听到这个消息的戚玉竹惊呆了。她连忙把一缕剑气打入了向鱼体内，这次向鱼的身体没有拒绝这一抹剑气入体。“莹莹，你们在那个实验室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戚玉竹意识到了不对，向鱼绝对有事情瞒着她。戚玉竹的话也提醒了陈莹，她驱动自己的精神力让自己回忆起实验室里发生了什么，而后她突然捂住了脸，眼泪不住地落下。“是因为我，戚姐，我看到了，是因为我。”
“莹莹，怎么了？”戚玉竹看着陈莹的样子，更加迷茫了。“我看到了，在我的记忆里，我被一个坏家伙控制了，然后我捏碎了向鱼的心脏，后来向鱼为了救我，把自己的生命能量全给了我，但是他自己就变成现在这样了。”陈莹抽泣着，因为强大的精神力，她在记忆中完美还原了当时的场景，甚至自己的手捏碎向鱼心脏的触感都那么的真实。戚玉竹有些震惊了，这家伙在当时遇到自己的时候，居然是那种状态吗？戚玉竹没法想象向鱼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他一直是靠着自己体内的能量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但是刚刚他为了让我能使用精神力，消耗掉了自己最后的能量，所以他......”陈莹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向鱼的情况已经不言而喻，陈莹走到向鱼身边，伸出手握住了向鱼的手，向鱼的手很凉，这显然不是一个活人应该有的体温。“不，还有办法。”戚玉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的意识还在，还没有散掉，只要把血注进他体内，他就还有机会继续活下去。”戚玉竹的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她取出那把白色的长剑，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鲜血滴到了向鱼的身体上，但这种行为毫无效果，戚玉竹催动剑气，尝试着依靠剑气来引导血液进入向鱼的体内，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为什么不吸收啊？”戚玉竹很着急，她狠狠地划开了自己的动脉，鲜血喷涌而出，但是现在的问题显然不是血液不够而是向鱼不接受血液。“戚姐，别这样。”陈莹想要拦住戚玉竹，她很想帮忙，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不行。”失血带来的晕眩感已经让戚玉竹有些站不稳了，你就是以这种状态坚持到现在的吗？戚玉竹努力支撑着身体，真的没办法了吗？戚玉竹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她能感觉到向鱼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了。陈莹手忙脚乱地为戚玉竹进行着包扎。“莹莹......”绝望之中的戚玉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也许陈莹的血可以。陈莹在戚玉竹叫她名字那一刻就知道了她的想法。“我明白了，戚姐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她接过戚玉竹的长剑，对准了自己的手腕，长剑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口，鲜血不断流出，滴在向鱼身上，那一刻，向鱼的身体似乎动了一下。“有效果。”戚玉竹和陈莹都很激动。突然，向鱼坐了起来，他一口咬住了陈莹的脖子，雪白的脖子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而后涌出的鲜血缓缓流入到向鱼的体内。“戚姐，
不要！”陈莹阻止了想要出剑的戚玉竹。伴随着血液从陈莹的体内流入向鱼的体内，向鱼的脸上开始有了血色。“不行，这样你会死的！”两人突然都听到了向鱼的声音，虽然很模糊，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却又很清晰，很快，血液从向鱼体内流走，又一次回到了陈莹体内，向鱼的脸上也再度失去了血色。“向鱼，你tm！”那是陈莹记忆中唯一一次听到戚玉竹骂人，哪怕后来他们遇到过许多凶险的情况，多次遭遇十死无生的境地，戚玉竹都没有骂过人——除了这一次。在血液回流的同时，两人都看到了向鱼脸上的微笑，那是一种释怀的笑，死亡，对于向鱼来说好像是一种解脱一般。“戚姐，我们该怎么办？”陈莹愣住了，向鱼倒在她的怀里，陈莹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再次开始流失，这种讨厌的感觉，好熟悉，陈莹有些愣住了。戚玉竹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莹莹，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戚玉竹神色严肃地看着陈莹。“什么问题？”陈莹不知道戚玉竹想要问自己什么。“你愿意，为了他而死吗？”那一刻，戚玉竹看着向鱼，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的模样，但那个人不是向鱼，至少在她心中还不是向鱼。“我愿意。”戚玉竹没有想到，陈莹的回答这么迅速，这么果断。“我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不论成功失败，你们都有80%的概率会死，而且剩下的20%的不死的情况里，向鱼能活过来的概率也只有10%不到。”戚玉竹想到了那个家族中的禁术，那个禁术，这么多年以来有记录的使用似乎只有一次，而且还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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