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香蕉,酸奶,火龙果还有蜂蜜成为家里面不会断货的食品时,班瑜的便秘更加严重了。
据说上厕所的时候不要做和大号无关的事情,否则会丢失排泄的快乐。
情况无法好转,班瑜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任何听上去合理的方法建议她都愿意尝试。
在马桶上看短篇的习惯暂时停止,她双手支在自己的膝盖上方,强迫自己感受肠道蠕动的细微感觉,然后走神了。
昨天廉怀拿着福柯和乔姆斯基的辩论录大摇大摆从厕所出来,她觉得好笑,“一边输入,一边输出,看来有点损耗,不然你也可以是永动机!”
她捧腹大笑,廉怀佯装黑脸,挠她痒痒,“那你这只进不出怎么说?”
他们笑成一团,倒在走廊上,笑累了,靠在墙上喘气。
廉怀挣扎着狡辩:“其实,东西都差不多,说出来写出来和排出来,都是一个出来的过程。”
班瑜抿着嘴角点点头,肚子发酸发疼,害怕收不住剧烈的笑,她死死控制着面部肌肉,抵抗即将失控的笑意。
然后廉怀憋不住的笑声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嘴里的笑声无奈的此起彼伏,无法停止,流着眼泪伏在地上。
她伸手抽了两张纸,戳了戳发酸的面颊,觉得自己神经了,又转念一想,神经挺好的。
挤牙膏已经成为班瑜洗完手的习惯动作,她照常往牙刷架上看,牙膏尾端凹陷,中部平整甚至饱满,嘴角不自觉向上,有种奇异的幸福感。
正要擦手离开,抬眼瞥见廉怀的漱口杯里多了一支牙膏。
一种黑漆漆的情绪挤占她回忆过笑声的头脑,在里面敲响一声空灵的“嗡”。
廉怀前段时间做的项目,今天交了定稿,只剩些细节的内容需要完善,可以暂时松一口气。
在一起住久了,到家的动作都变得一样,换鞋,扔包,摊沙发。
“班瑜,你想去听相声吗?”他懒懒出声,音量不小,班瑜在书房可以听得见。
然后,门开了。
看上去一切如常,班瑜走到沙发边上,廉怀眯着眼等回答。
好一会儿她简单吐出两个字,“随便。”
“那我买票了?”他伸手在书包里摸出手机。
班瑜僵着嘴角点头。
泾江市中心有家可以听相声,顺便吃饭的馆子,廉怀搜索了路线,不算难开,打算自己开车去。
班瑜在房间里换衣服,心却还在厕所里。
客观上她觉得只是一管牙膏而已,说不定他有合理的原因,如果没问就生气很不应该,主观上她又觉得自己慢慢在努力的让两个人的生活习惯融合,可是这个人却独自撤离,像是背叛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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