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肥肠刀削面,他们觉得要去红袖招满楼的烟脂楼看看,不为别的,就是去看看传闻中貌美如花的花魁。
烟脂楼顾名思义,门口站在年轻的女子,穿得清凉,虽算不上绝色,但也丑不到哪里去,平平庸庸之姿。
三人之中,较为年轻的朱金生,他何时见过如此场面,羞得朱金生挠了挠后脑勺,抓住了马伯荣的衣袖,停下脚步,不确定的问,“伯荣,咱们真的要进去么?这多不好意思,咱还是先回去,把正经的事先办了。”
之所以来烟脂楼,自有马伯荣的事情,但是他不会告诉他们俩个人,也瞧出朱金生的羞涩,别看看朱金生大大咧咧的,他在之方面是小白,加上进宫之前早在儿时,进宫做太监忙着忙那的,那有机会与女的,宫女她们接处过对食。
“金生,若你不想去。你回去便好。我和小山子,我们俩个人去就成,去看看这烟脂楼著名的花魁徐伊人长得是否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瞧曹启山和马伯荣真的要进烟脂楼看花魁,朱金生定了定神,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进去么!他说服自己,“走走,进去就进去。”松开了马伯荣的衣袖,先行一步。
曹启山和马伯荣相视一笑,纷纷无奈的看着视烟脂楼如牢房的朱金生。
说来这也算是曹启山第一次来花楼,相当于现代的酒吧。他之前陪朋友去过几次酒吧,只觉得里面吵闹极了,音乐发的震耳欲聋的,舞池里充满追求激极的男男女女在疯狂的跳舞。之令喜热闹的曹启山很反感,去过两次之后,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
人还未走进去就听了,古筝那悦耳动听的琴声,入眼不是红红绿绿的纱雾帘之类的东西,大厅也不像曹启山想的那样,男女关系混乱不堪,大厅摆得清新淡雅,像吃饭的酒楼一样,不同的是中间有一个大大的舞台,它是由雪白如玉的琉璃建成的,像一朵白莲盛花的模样。四周是宾客的坐位,离那个舞台远远的。
曹启山疑惑的问,“荣哥,这个舞台可有名子?”
马伯荣还来不及回道,旁边站着,一位身材矮下,胖成肥猪,五官富态,眼睛被脸上的肥肉眯成一条线的男人道,“兄弟,看你们肯定是第一次来,连这个胭脂楼的碧池玉兰台都不知道。”顿了顿,笑的极为猥琐,“嘻嘻,兄弟们,你们今天算上撞上了好日子,这烟脂楼的花魁徐伊人今天晚上要在碧池玉兰台献舞,说是今晚谁出得最高价,今晚花魁徐伊人便献上初次。”
说着胖男人,带可惜,又嫌弃,眼中两种复杂的情绪,最后化为不屑,“我原以为这花魁徐伊人,会有所不同,不过还不是一样的玩物。”
他的话,曹启山他们没有接,那人也没希望他们回答什么,自顾自的走开了。
“这里可是烟脂楼,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他不会以为只是吟诗做曲的地方罢。虽有的姑娘家卖艺不卖身,但是他口中的花魁的选择那不是意料之中么!怎么得,他自己可以来烟脂楼,还不许别人如何了。有本事,娶回家,何许惺惺作态,虚伪至极。”朱金生鄙视那肥胖男人那伪君子的模样。
曹启山是赞同的,你若是心疼,有心,便娶回家。无心,无力,又何必摆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再说了,若不是人有难,何许做出以色侍人的事情来。“是的,是个虚伪的人,不过我们有眼福了,不知这花魁会跳什么好看的舞曲。”
在旁边不出声的马伯荣,
突然道,“我上一下如厕。”
人就要跑没影了,曹启山赶忙大道,“荣哥,你等回记得上二楼的四号包厢。”
——
“荣郎,你最于来了。”一袭粉衣如蝴蝶的少女,紧紧的拥抱住马伯荣的腰间,她玲珑小巧,身材凹凸有致,头刚好到马伯荣的下巴,她的脸紧紧的贴着马伯荣的身体。
马伯荣眼神痛苦,疼惜,遗憾,他面无表情,也不推开怀中的少女,“薇薇乖,听荣大哥的话,现在离开这里,离开赵国,去哪里都行,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好不好。”
“荣郎,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我知道,我。”女人仰头,话未说完,便被马伯荣捂住了红唇。
自己有什么资格嫌弃她,嫌弃放在心尖上的女孩,是他的错,他现在连弥补错的资格都没有,他不能担误她,她还有机会重新开始,而自己以经停不下来了,他也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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