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颜荇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头像是要裂开一样。
手肘支着地面才慢慢撑起身子来。
“嘎吱”一声,春日的暖阳随着门被打开一股脑倾泻进来。
抬手挡了挡眼前刺眼的日光,看清来人后,扯着已经半嘶哑的嗓音问道:
“姑姑,什么时辰了?”
被颜荇叫着姑姑的女子也就三十来岁,一身简易棕色麻衣,盘着妇人发髻,髻上也只别这一根简易的银钗。
“哟,还记得问是什么时辰了,看来还没喝糊涂。”
春白踢了踢滚到她脚边的酒坛子,有些又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已经快十个日夜了,明明离开了整整一年多才回来,结果一回来就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十天十夜。
光喝酒就喝了个昏天黑地。
“怎么,如今,连床都不会睡了,是这地板更舒服不成?”
“我让你住在我这,不是让你来喝酒的,平日里不帮忙也就算了,现在还得我来照顾你。”
看着她这醉鬼的模样,春白就生气。
之前不是都不怎么喝了吗,现在倒好,是把一年的量都喝了不成。
也真是喝死算了。
颜荇实在是头疼…
也就由着姑姑她唠叨了。
放下手中端着的米粥,春白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我去皇城司的时候遇见周有崖了。”
“他向我问起你了?”
颜荇听了一耳朵,才有些晃荡地从站了起来。
拿过桌上的白粥,不管烫不烫就一饮而尽。
温热的米粥下肚后,颜荇看着已经空了的碗,开口就是一句“老匹夫”。
“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别一口一个老匹夫的叫,再说,人,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师父。”
师父?
哼,天天想着怎么弄死她那种师父吗?
“你不问问他有什么事?”
颜荇有时候好奇心是重一些,可是,她还真对周有崖的事情半点兴趣也没有。
“没兴趣。”
想来裴竞这几日估计也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毕竟因为裴湛的事情,太后正在后宫闹着,百官中也还有不少质疑的声音。
更别提西北那边又出现了陇阳王府的残余。
她这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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