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着并无过多的喜悦,好似是在完成某一样任务。
他不喜她,她当然能察觉到,他故意挑她的毛病,故意大声与她说话,这些,她都可以忍着,可那日,他摔了她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祖母送她的,是祖母留给她的念想。
看着地上碎成好几块的玉佩,她这些日子的委屈也通通藏不住了。
可她不善于争吵,也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她只会哭。
隔日,她便带着丫鬟回了娘家。
母亲问她是不是与时义吵架了,她摇头,只说是想念母亲和父亲了,所以回来住几日。
这一住,就是好几日。
母亲察觉出不对,于是便追问她,她只说与他拌了嘴,没说他摔了她玉佩的事情。
母亲劝说她,一起过日子的,哪有不拌嘴的夫妻。
后来,他来府中,向她的父亲母亲赔礼道歉,也与她说了对不起,还保证以后会好好待她,她不想让父亲与母亲再为她忧虑,便跟他回了府。
跟他回来后,她发现他开始有了变化,他不再故意挑她的毛病,与她说话也温柔了些,甚至会关心她。
她惊讶,却没有问他是什么缘故。
她想,或许过几日他便会恢复原状。
夜里,沈簇与萧时廉说起白日里安玉与她说的话。
萧时廉也与她一样诧异,“时义竟救过安玉?”
她点头,手在他鼻尖处,不厌其烦的画着圆圈。
萧时廉忽地捉住她的手,唤她,“阿曳。”
她应声,“嗯?”
“不困?”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茶水喝多了的缘故,她还没一点儿睡意。
她道,“不困。”
“不困那我们就做些事儿。”
她还在想白日里安玉与她说的那些话,还没反应过来。
她问,“外边天都黑了,能做什么事儿?”
萧时廉笑,“当然是适合天黑做的事。”
在她反应过来时,已被剥了衣裳。
她推他,“不是说歇几日吗?”
“阿曳。”萧时廉低头看着她,“我们已经歇了好几日了。”
她故作考虑一番后,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旁小声道,“那就来吧!”
萧喜曳周岁这年,二婶婶被诊出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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