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加故事,越喝越起劲。
轮酒量,他俩差不多,许从看着他们一瓶又一瓶,程嘉逸的酒量他倒是了解一些,秦沛澜这么能喝是他没想到的。
许从只中间过来看过他们一次,严溪宁叫秦沛澜养的也特别爱护自己身体。
因为厌弃酒味儿,他和严溪宁在外边待了一会儿就打车回去了。
包间内,他俩仍旧清醒无比。
是程嘉逸先撂的酒杯,“不喝了。”
秦沛澜也放下,“你们怎么回去?”
程嘉逸是苏碧会馆一队的队长,整个队一块来哈尔滨团建了。
程嘉逸转了转酒杯,“我自己回就行。”
“行。”秦沛澜点头,“最近苏碧怎么样?”
他笑,“你还有闲心关心这些?”
关于苏碧的事儿,程嘉逸闭口不谈,因为他知道秦沛澜根本不关心。
“这几周青樾堂好起来了,我怕出事。”
他经历过一次了,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程嘉逸也不卖关子,“没什么大事,有大事新闻早就出了。”他吃了口菜,“怎么了?出事了?”
秦沛澜摇头,“没。”
他叹了口气,“我了解堂里的人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堂里的人有多特殊。”
“有多特殊。”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是特殊,就感觉有当年的前兆。”
“身体有病的、心思重的、还有…”秦沛澜望了一眼许从吃饭的位置,没说出来。
程嘉逸看他,“什么?”
怎么能有人这么固执?怎么能有人外表看起来那么冷内心其实特别怕?
许从的外表任谁看起来都是坚强的冷漠的,可内心却有一块软肉胳在他的要害,他可以任他存在,可以把这种不舒服尽量当成常态。
可如果他真那么做,这块软肉就会跟他一辈子。
秦沛澜摇了摇头,“没事。”
他不说,他便不问了,一直都是如此,“那个生病的,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程嘉逸点点头,“嗯。”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秦沛澜清楚,“他有哥哥,照顾得很好。”他笑,“你这么一说,乔生和之华还挺像,都很乐观。”
想起那个脸上总是笑容的乔生,程嘉逸苦涩地勾起一个笑,“他们知道自己的病,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想着活得快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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