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作恶的粉丝闻声四散而逃。
车灯穿过树林,照亮了铁门后的自建房。
张艺紧急刹车,沈怅打开车门,飞速朝韩戚奔去。
韩戚额角的血还在涓涓细流,沈怅慌忙从兜里取出一张纸,颤抖着想要为韩戚止血。他眼神里的紧张与无措毫无伪装,在昏暗的路灯下越来越明显。
“我带你去医院。”沈怅拉过韩戚就要上车。
韩戚用沾染鲜血的手握住了沈怅的手腕,疲惫地摇摇头:“没事,我房子里有创口贴。”
那张按在伤口上的纸已经快被浸透了,沈怅脸色煞白:“你这情况可能要缝针。”
“是吗?”韩戚有气无力,“没事,血流一会就不流了。”
沈怅忍住打人的冲动:“觉得自己血多就去献!别在这作!滚上车!”
韩戚空洞的眼睛闪了闪,他嘴唇微颤,缓缓抬头看向沈怅。
“当年你说,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韩戚哽咽,“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沈怅不知道韩戚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年就因为这个猜测,韩戚在高考前不惜与他决裂,而现在,韩戚却能主动提起,沈怅直觉韩戚有问题。
“我母亲徐帆旗下的公司有一个合作对象,就是上海医美,医美的法人是谢安婉,也就是你的母亲。”沈怅娓娓而谈:“我母亲曾有幸搭过韩树临的顺风车,她细心的发现,韩树临是左撇子。”
韩戚:“左撇子遇到危险会不受控制打左向,而那次车祸,他撞到了相向而行的你,你却在右车道。”
沈怅皱眉,严肃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戚苦笑:“我猜的。”
血浸透了纸,沈怅一刻也等不了,揪着韩戚的衣领就往车上带。张艺提前打开车门,看到韩戚被沈怅当垃圾一样丢进了车厢。
“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现在要紧的,是你的脑袋,”沈怅越说越气,“你们那晚到底在酒吧干了什么?”
韩戚脑子一阵混沌,他此刻才渐渐感受到了痛感。车里的空调温度较低,额角的刺痛更加明显,沈怅为韩戚换了一张纸,韩戚不经意间看到了沈怅手腕处的血痕,低声致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沈怅觉得好笑:“从我认识你开始,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吗?”
“对不起。”
沈怅有时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过于简单,它能盖过浅痛,也能遮掩深仇。如果对不起真的有用,这世界上哪会有那么多无助的人。
成年人的世界里,对不起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疼痛刻在心扉,谁会在意脱口而出的抱歉。
“所以你和venus——”
“我们只是同事,”韩戚果断回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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