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发生了微微的波动,勒博蒙德在一阵光中降临到他的诊所。
“感谢不辞辛劳的萨第诺和侥幸存活的阳光革命线人,总算查清楚了。”他说。
芬顿芬顿放下手中的书本:“等下,我先问你,你有没有收好花盗的尸体?”
“很遗憾,后续的战斗太过激烈,花盗的尸体被毁得血肉模糊。”
“妈的!”
“不过,你拿着这个吧。”勒博蒙德将一个精巧的小玻璃瓶放到芬顿面前的桌上。
“这难道是?”
“嗯,花盗的骨灰,我用最纯净的火烧成的,永远交给你保管了。”
芬顿惆怅地望着这个瓶子,那些催人泪下的回忆又不受控制地涌上他的脑海,仿佛花盗也在这个房间里,和过去一样,三人在诊所的里屋聊着一些离奇的话题。
“你哀悼结束后记得叫我。”勒博蒙德坐在了沙发上。
“不用哀悼,说吧,你们三位调查到了哪些信息。”芬顿将瓶子收进负空间里。
“果然,契约的签订者是瓦格罗伊的妻子,她的名字叫希薇特。”勒博蒙德说。
“她为什么对摩尚有这么深的仇恨?她老公跟摩尚的关系这么好。”
“还是出自我们已逝的老对手,伊布纳克斯,他欺骗了希薇特,把伯爵家小女儿的死以及他家之后所遭受的种种灾难归咎于摩尚,说是摩尚把你们这些帝国的敌人带到家里来,才给她家带来了不幸,然后,再配合某种致幻的药剂,便让希薇特对这个谎言深信不疑。”
“伊布纳克斯?这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为什么底比利斯前两天才对摩尚动手?”芬顿不太理解,伊布纳克斯已经死好几年了,为何契约拖延了这么久才被执行,“我还以为这个希薇特的契约对象早就被做掉了,而且是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这个就没法调查了,因为我们不可能亲自去一趟底比利斯吧。”勒博蒙德摊开手,“只能靠猜测,要么是当年在博物馆袭击欧捷的那次失败了,让底比利斯恶魔不得不重新审视契约执行的有效性;要么,是希薇特本人在底比利斯献祭掉自己之前,特意要求在这一天动手。”
“啊!这,难道都是我的错吗?要是我当时在索厄将这件事彻底调查清楚,然后提前告知摩尚,会不会就能避免他和花盗的冤死?”芬顿使劲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笨蛋,这就是你的逻辑思维吗?如果某个杀人犯用刀捅死了一个路人,你是怪罪杀人犯手里的刀太过锋利、还是怪罪这个路人的肉身太过脆弱?还是说,怪罪算命的没告诉这个路人他在今天要被人捅?”
芬顿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地说:“但,这件事的主谋早就已经死了,相当于我们已经没办法再追究,也没办法复仇。”
“这事,可不仅仅是伊布纳克斯一个人的错,也不仅仅是阳光革命的错。”
“底比利斯!”芬顿轻轻锤了一下桌面。
“对,为什么人们总是会忽视这个拿人命当游戏一样肆意操纵的邪恶组织,而认为一切都是签订契约者的错。”勒博蒙德说。
“于涅浦斯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事实却相当令人不爽,现阶段的佛爵纳,如果有任何一个国家想要站出来除掉底比利斯,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底比利斯除掉。”
“那岂不是没有讨论的必要了,我们就潜移默化地把这个祸害看做是世界合理的一环?”
“别担心,
佛爵纳的文明世界会慢慢净化掉这块糟粕的。”
早晨,索厄的百姓还未开始准备早餐,就看到驻扎在城外的精英骑士部队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城内,并直奔黑因坦塔而去。宽敞无比的街道具有极好的通行效率,不到半小时,萨柳彼斯的高墙骑士团就到达了黑因坦塔下。
费米大帝早已在此等候,他身穿铠甲,但站在方齐欧和沛隆旁边,却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他十分恼怒,这段时间,他的贴身护卫欧格卡乌斯刚好去了一趟朵科宁,而他作为帝国的皇帝,在半夜睡得正酣时,竟然被约武卡人冲进皇宫赶了出来,并且这个消息即将传遍整个帝国。
约武卡人凭借直接传送在城市中心地带发起的偷袭,在没有遇到成规模抵抗的情况下就攻入了黑因坦塔,但随即传送门就被列阿摧毁,尚未进入黑因坦塔内的约武卡士兵也立马被方齐欧和沛隆的军队消灭。此刻,一小撮约武卡精锐占领了黑因坦塔顶的皇宫区域,并关闭了连通塔顶和塔底的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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