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下什么计划都省了”芬顿擦了擦嘴角的血说,“这个归黎尔是把叶廷格带到敌人的老巢里来送死吗?”
奥本奇释放了个法术,地上叶廷格的尸体就直接消失不见:“记住,叶廷格失踪了,没有人看到他去哪了。”
“他毕竟是个高墙骑士,我们不想连跟皇帝都撕破脸。”于涅浦斯接话道。
“你俩今天别在宫廷待着了,晚上去诊所。”奥本奇说。
半小时不到,拱门附近被战斗波及到的众多破损处就被工匠们修复得完好如初。
此时已是下午,芬顿先独自回诊所,回来后发现勒博蒙德和花盗都不在,本来还想跟勒博蒙德打听一下的;芬顿认得归黎尔使用的是死灵术,听说这种法术虽然不被明文禁止使用,但却是禁止传授的,这还是自己头一回亲眼见到死灵术。
天色渐晚,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待在诊所,芬顿打算到门口喝碗豆浆。在安静的约克努尔街生活,芬顿他们都懒得走远,吃东西全指着门口的这家早餐店。选了个摆在店门外的桌坐下,芬顿捧着豆浆,边喝边琢磨今天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没想到那个对自己威胁很大的高墙骑士就这么被杀掉了。
“你在外面的呀?”
芬顿抬头,原来是香尔菲妮找到这来了,她现在气色看起来意外的好。
“你已经没事了吗?”芬顿问。
“你该不会认为我要天天待在灵堂里以泪洗面才是正常的吧?”香尔菲妮坐到芬顿对面的小凳上,“那样的话,阳光革命击垮的可就不只是母亲,不是连我也一起被击垮了吗?沉溺在悲痛中萎靡不振不是人性的优点,而是缺点。”
“也是,穆罗维说过,一个人不应该在亲人的病榻旁度日。”
“哦?你果然在诗集学堂上过学对吧?”
“啊。”芬顿都没意识到,自己自然而然地就把穆罗维讲的东西说出来了,“好吧,我承认,只是那时我太浮躁了,什么东西都没学到就偷偷离开了学堂。”
“你这不就是在倒牛奶吗。不过也没事,只要是心怀正义的人,在哪不是提升自己,干什么不是创造价值呢。”
“听着挺有道理的,我以前还听说帝国的宫廷请的教师都是一帮只会教官话的书呆子呢,不过看来你遇到的是个好老师。”
“可能其他城邦给王室子女请的老师真的是那样的吧,只是绍尔提尔和他们不一样,绍尔提尔是文明的城邦。”
“让我回忆一下,你感到悲伤是感性之光在闪耀,从悲伤之中快速振作过来则是理性之光在闪耀。”
香尔菲妮笑着点点头:“宫廷的人还说你只是个武夫呢。”
芬顿现在明白为什么欧捷这么惹丽贝彩喜欢了,她们这些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子女真的很喜欢讨论哲理,虽然自己只是在照葫芦画瓢罢了。
“两位别光在外面待着啊,进屋坐。”
芬顿和香尔菲妮扭头,看勒博蒙德在一旁笑着说,原来他和花盗已经回来了。
四人进了诊所。
“勒博蒙德,今天中午来的人除了叶廷格,还有一个叫归黎尔·波夫雷恩的人,自称帝国博物馆的馆长。”芬顿说。
“我知道。”
“打起来的时候,他用了死灵术。”
“我看到了。”
“你觉得这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的,对方可是阳光革命。”
“呃,也是。”
“你不要在意什么死灵术,
有时候某些怪异又突出的特征恰恰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勒博蒙德说,“该叫奥本奇过来了。”
“听你这话,你好像在刻意让我的视线从他的死灵术上移开啊,难道,一直在我们身边人畜无害的勒博蒙德,其实是阳光革命的幕后指使者?”芬顿惊奇地问。
“……”
“还是说,这个归黎尔是你的老友,你不希望我们伤害到他?”
“你是老套路小说看多了,还是脑血栓犯了?”
这时,微弱的白光在众人眼前闪现,奥本奇和于涅浦斯传送到了诊所里。
“索厄来的消息,伊布纳克斯和归黎尔今天去见费米大帝了。”奥本奇说,“正合我意,不跟他们撕破脸皮,民众就看不到他们的邪性。”
“这个在索厄一直为咱们打探消息的人到底是谁啊?一直都没告诉我。”芬顿问。
“高墙骑士方齐欧,在你们加入前,一直都是他、我还有勒博蒙德三人监视着索厄的动向。”
“哇,高墙骑士也是自己人!”花盗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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