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道人重新进入雾气中，他刚才所表演的颜艺自然也逃不过叶藏锋的眼睛，让叶藏锋不由一声轻笑，“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一出好戏怎么能不夸奖下我这个循循善诱的好先生呢？”
小声嘀咕了几句，见大致情况差不多快要完成，他从石头上起身拍了拍屁股，纵身一跃跳到下面，悠哉悠哉的往山下走去。身后隐约留下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儿歌……
“柳条青，柳条生，柳条旺盛乱翻腾，打死了草，打落了叶，遍地残花花；柳叶黄，柳叶亡，柳叶何处去躲藏……”
……
巧合的是，徐清二人此时也在谈论叶藏锋。
徐清在脑海中将许仙的事情以及虎头所讲的事又仔细过了一遍，之前许多不解的迷惑都烟消云散了。
剩下的一些除了虎头在讲述中有意略过的神通世界中的东西，徐清就只对叶藏锋的所作所为仍是有些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吧。
徐清将困惑讲了出来，同时打破了弥漫已久的沉默。
谈及叶藏锋，虎头的精神似乎都好了点，他先是面露古怪地说起对叶藏锋的第一印象，继而谈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是在许仙母亲离世后不久。
“他是个非常古怪的……好人，似乎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观点，并凭借它去追寻自以为的正义。”
“比如呢？”徐清想起了那次与叶藏锋的见面，好像确实是个怪人。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许多人类，”虎头略一思索，开口说道，“其中大部分是一听说我是妖就怕的要死的，还有一小部分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上来斩妖除魔的，这两种人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分别，都觉得妖怪是凶狠残暴，不通人性的。”
听闻这话，徐清不由心虚的喝了口水。
“只有非常零星的一部分人选择先了解再做评价，可叶藏锋既好像是这一种，又好像不是。”虎头又露出古怪的神色。
“哦，这个怎么讲？”徐清被勾起了兴趣。
“因为他对我的评价带有非常鲜明的个人色彩。”
“所有的人不都是这样吗？”徐清不解。
“不一样，因为他好像还把对其他人的好感与厌恶也加进来了。”虎头解释了一句，觉得说不太清，便讲起了见面经过。
“当初因为不能进城，你父亲死后我便一直想寻找一个方法把你们母子救出来，可惜没找到。后来你母亲也死了，我正想拼尽一切也要救你出来时，他找到了我。”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要跟我合作铲除枯木，因为一些原因，我能看到他眼中的坚定与更深处的正义，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选择与一个妖怪合作？”
“他说，因为一个承诺追杀枯木这么多年的你，是妖又如何，人里面多的是言而无信的混蛋、人云亦云的蠢货、还有暴戾恣睢的屠夫……与他们相比，我更愿意跟你这个有能力也有动机的妖合作。”虎头顿了顿，“虽然我觉得他隐瞒了一些东西，但也看到了他话语中的决心。所以我提了个条件，他也答应了。”
“难道是把我送出……不对，这么久了，是保证我的安全吗？”徐清下意识说出一个答案，马上否定又提了个，跟着伸手来回摸了摸额头，“已经这么久了……看来你们的谋划应该也快要实行了吧！今天？还是明天？”
“今天，你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开始。”虎头给出答案，“你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问，趁我现在能跟你解答。”
他的话中似乎带着一股交代后事的意味，可二人谋划这么长时间，虎头之前更是追杀了道人几十年，准备与实力都不缺，怎么想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甩开那丝错觉，徐清不假思索，直接问道，“那个考验既然是临时的，里面的布置想来也是一样，可那里面为何会出现如此多跟我父亲有关的东西，不知道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他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枯木似乎没在他身上找到想要的，所以把他送到我这里示威。”虎头语气平淡，看不出具体态度，“他中的跟你一样，是那枯木提炼出的血咒，不过也幸亏了你的父亲，我才能找到救你的办法。”
“这件事我本来想最后再跟你讲，既然你问出来了，索性现在说了吧。”
虎头说是直接讲，却先对徐清提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对妖怪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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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嘀咕了几句，见大致情况差不多快要完成，他从石头上起身拍了拍屁股，纵身一跃跳到下面，悠哉悠哉的往山下走去。身后隐约留下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儿歌……
“柳条青，柳条生，柳条旺盛乱翻腾，打死了草，打落了叶，遍地残花花；柳叶黄，柳叶亡，柳叶何处去躲藏……”
……
巧合的是，徐清二人此时也在谈论叶藏锋。
徐清在脑海中将许仙的事情以及虎头所讲的事又仔细过了一遍，之前许多不解的迷惑都烟消云散了。
剩下的一些除了虎头在讲述中有意略过的神通世界中的东西，徐清就只对叶藏锋的所作所为仍是有些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吧。
徐清将困惑讲了出来，同时打破了弥漫已久的沉默。
谈及叶藏锋，虎头的精神似乎都好了点，他先是面露古怪地说起对叶藏锋的第一印象，继而谈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是在许仙母亲离世后不久。
“他是个非常古怪的……好人，似乎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观点，并凭借它去追寻自以为的正义。”
“比如呢？”徐清想起了那次与叶藏锋的见面，好像确实是个怪人。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许多人类，”虎头略一思索，开口说道，“其中大部分是一听说我是妖就怕的要死的，还有一小部分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上来斩妖除魔的，这两种人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分别，都觉得妖怪是凶狠残暴，不通人性的。”
听闻这话，徐清不由心虚的喝了口水。
“只有非常零星的一部分人选择先了解再做评价，可叶藏锋既好像是这一种，又好像不是。”虎头又露出古怪的神色。
“哦，这个怎么讲？”徐清被勾起了兴趣。
“因为他对我的评价带有非常鲜明的个人色彩。”
“所有的人不都是这样吗？”徐清不解。
“不一样，因为他好像还把对其他人的好感与厌恶也加进来了。”虎头解释了一句，觉得说不太清，便讲起了见面经过。
“当初因为不能进城，你父亲死后我便一直想寻找一个方法把你们母子救出来，可惜没找到。后来你母亲也死了，我正想拼尽一切也要救你出来时，他找到了我。”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要跟我合作铲除枯木，因为一些原因，我能看到他眼中的坚定与更深处的正义，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选择与一个妖怪合作？”
“他说，因为一个承诺追杀枯木这么多年的你，是妖又如何，人里面多的是言而无信的混蛋、人云亦云的蠢货、还有暴戾恣睢的屠夫……与他们相比，我更愿意跟你这个有能力也有动机的妖合作。”虎头顿了顿，“虽然我觉得他隐瞒了一些东西，但也看到了他话语中的决心。所以我提了个条件，他也答应了。”
“难道是把我送出……不对，这么久了，是保证我的安全吗？”徐清下意识说出一个答案，马上否定又提了个，跟着伸手来回摸了摸额头，“已经这么久了……看来你们的谋划应该也快要实行了吧！今天？还是明天？”
“今天，你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开始。”虎头给出答案，“你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问，趁我现在能跟你解答。”
他的话中似乎带着一股交代后事的意味，可二人谋划这么长时间，虎头之前更是追杀了道人几十年，准备与实力都不缺，怎么想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甩开那丝错觉，徐清不假思索，直接问道，“那个考验既然是临时的，里面的布置想来也是一样，可那里面为何会出现如此多跟我父亲有关的东西，不知道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他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枯木似乎没在他身上找到想要的，所以把他送到我这里示威。”虎头语气平淡，看不出具体态度，“他中的跟你一样，是那枯木提炼出的血咒，不过也幸亏了你的父亲，我才能找到救你的办法。”
“这件事我本来想最后再跟你讲，既然你问出来了，索性现在说了吧。”
虎头说是直接讲，却先对徐清提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对妖怪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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