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出租房内，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
女孩坐在凳子上认真地研读着古医书，时不时拿起笔写写画画，在书上做好笔记。
男孩则安静地躺在床上发呆。
其实沈越也不想发呆，但没办法，自己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一开始想玩手机，右手动不了，用着左手玩，但因为笨拙的左手几次没拿稳，手机砸到脸上后，沈越就放弃了。
“你说我现在报警，会发生什么事？”沈越搭起来话。
“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报警也没人管？”
“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黑暗。”
“叔叔每次都去那么久的吗？”沈越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采药可是非常辛苦的，有些药材稀少，翻了几座山，可能都没找到；有些药材又只能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生长，用时比较多很正常。”
“哦哦。”
“……”
“昨天你说我想到问题的时候再问，那我现在想到了，可以问吗？”
赵书怡诧异地看向沈越，然后淡淡说道：“昨天看你的状态，以为你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接受事实，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了。”
“嗯，我也挺鄙视昨天的自己。竟然没想着积极应对，而是想着逃避。”
“已经很好了，换其他人，可能要个三、四天，才缓得过来吧。”
“……”
“问吧。但跟昨天一样先说好，有些事情你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我不会回答。”
“嗯，没问题。”
“……”
“接触了两天，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和叔叔。”
“随便叫就可以了。”
“不好吧，总不能一直喂喂喂地叫别人吧！”
“随便叫个小花、小明……都无所谓。”
“这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你随便说个姓，或者随便一个字，都可以。”
“不，我们的名字不能告诉你。”
“哦，好吧。那你们家族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风俗？每天都要戴着面具？说像电视剧一样，被其他人看到了真容，就只能选择杀了他或者嫁给他。那也好像不对呀，叔叔也戴着面具……”
看着沈越越说越离谱，赵书怡出声阻止道：“不是。”
“那为什么你们整天戴着面具？”
“我们戴面具，只是不想让你看见真容。”
“就是说你们平时都没戴面具的习惯？戴面具仅仅是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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