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三月,难得会下雨,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片云袭,雨霎时罕见的大,本该是艳阳高照的午后,顿时阴雨霾霾。
落地窗前站着个身量186左右的男人,乌黑的寸头与冷白的肤色对比强烈,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垂坠的质感隐隐的能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右手无意地把玩着一串佛珠,这是他在思考事情时下意识地动作。
他的身后的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齐整的墨蓝色衬衣西裤,俊朗的面容,棱角分明锋利,仔细看去,左侧眉宇内留有一道不到2厘米的浅浅的疤痕。
“基本能确定是文家的人,应该跟三个月前拒绝的货运有关。”坐着的男人向落地窗前的人说出了调查内容最后的结论。
窗前的人撵着佛珠,平缓淡然,语气从容,“跟陈老六约一下,你或者阿雅去一趟吧。”声音夹杂一些疲惫与慵懒。
“好,我去吧。”身后的男人在心里想了片刻,决定还是自己出面,阿雅脾气大。
陈老六是海城做海外贸易里有一号的陈家的独子,近几年也开始逐步着手家族事务,陈家海外贸易做的很多很杂,文家是近几年才开展业务的,和陈家必然会有一些冲突,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此时房间门被打开,刚刚从周以晴病房离开的顾砚之,走了进来。向落地窗那边站着的俩人说道,“周以晴醒了。”
顾砚之走向一旁坐着的身着衬衫西裤的男人,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恶趣味的抠了抠对方的领扣,“阿勒也在啊。”
被叫到的阿勒不动声色的向旁边躲,看了一眼顾砚之,抬腿起身迈步,“走了。”说罢走出了房间。
“阿勒越来越不近人情了,你们几个是越老越无趣,没意思。”顾砚之虽然习惯了温勒这些人冷淡的性子,但不妨碍他吐槽。这么多年过来了,调侃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当然,嫌弃也是真的嫌弃,毕竟他如果再话少,这日子也没发过了。
抬眼看着面前的宋方禹,“她醒了,记得之前的事,身体状况很好,你什么打算?”语气有些懒洋洋的,只最后一句微挑了情绪。边说边将医药车推到病床边,他坐在另一个软凳上,拍了拍床,对着宋方禹,“坐吧,换药。”
宋方禹把手中的佛珠轻放在床头,缓缓解下上衣,坐到病床上,完美的身形呈现出来,从锁骨至腹肌,从肩胛至背阔肌,结构棱角分明。
冷白的皮肤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绷带,好像还有一些血渗出来,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绷带被解开后,能看到左肩的位置有一个血痕。
顾砚之在医学上是全才,他是这家宋家私人医院的实际负责人,他也是宋方禹的兄弟、知己。刚刚的话,他是在提醒宋方禹,关于周以晴的去留要有个决断。
“等她好了再说吧。”宋方禹自然懂顾砚之的言外之意,要保这个姑娘了。
这次出事是个意外,是宋家内部出了叛徒导致他在路上被暗算,不过全员无恙,只有他和周以晴受伤。
温勒查到的周以晴,是江城名校汉桥大学阿拉伯语专业的在读研究生,今年春季作为汉大和海大的交换生来到海滨大学,海城作为滨海城市,对外经济贸易发达,很适合学语言,所以很多内陆的一流名校都会派优秀学生来海滨大学做交换生,这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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