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向深呼吸,抬起胸脯装腔作势。
是谁而已,她也没想隐瞒什么。
“岑之向。”
男人收起视线,重新回到画上。
他看的认真,像是能看懂似的。
“你知道这幅画?”她捧着头发靠近,发尾的水还是滴了一路。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沉默片刻后回答,“知道一点。”
正常,不是美术界的基本都不太清楚。
岑之向直接席地而坐,坐在桌边,“要我给你讲讲吗?”
“可以。”男人环臂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忽地脸上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切都要从头说起。
当今美术界有两位领军人物,岑启望和怀元言,但岑启望是怀元言的师傅,因此地位更高。
两人的功力不相上下,有时外界还会认为怀元言略胜一筹。
不过他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岑启望有四幅代表性的画作,《海岸边的日落》就是其中一幅,而这些幅画随便拿出一副都价值连城,收藏家为此抢破了头。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反正认为着幅是四大之首。”
“为什么?”岑之向讲了一长段,男人到现在才开口。
“因为这幅不似他平常的风格,用笔的力度也有些区别,但情感更细腻,颜色运用更大胆,让人感觉不像平时的他。”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那是,”岑之向骄傲的仰起头,“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不需要男人反应,她就接下去说:“附近那座宫殿般庄园的主人,叶宏放,最厉害的鉴画师。”
叶宏放,虽不及那二位,但也是在美术界响当当的人物,更厉害的是他的家族实力,其父亲是他和岑启望的师父,他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
他最出名的还是他的仿画和鉴画能力,仿得画许多更是高于原作,给画带去更多的价值。岑之向从小一直跟着他学习,对于她来说亦师亦父。
“这幅画就是我在他那拿来的。”
提及此,这令她想起前不久。
收到十几年没见过的岑启望自杀身亡的消息,没尽过抚养义务的他竟还需要她去处理后事,这让岑之向很恼火,但她还是去了。
收拾家的时候她发现收藏室里的四幅名作。既然他生的时候什么都没给她,那死的时候这些都得归她所有,这些是她应得的。
有了这四幅画,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岑之向满足地畅想,处理后事都积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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