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是脸。”秦霄努力回想着其他人的脸，发现只是徒劳。
祝星星若有所思，恰巧祝小娟从堂屋走出。
“她是谁？”祝星星问。
秦霄盯着祝小娟的脸好一会，弱弱地来了句：“孙思思？”
“你再认真看看她眼睛还有眉毛。”
“哦！我知道，祝小娟！”秦霄把视线集中在祝小娟眉间，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眉毛底下有一个小痣！”
秦霄觉得自己看到的不再是一张平铺直叙的脸，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单独的五官上面，被他观察的五官开始具象化。
“对，是祝小娟。”祝星星点点头，然后又带着他将知青点的人认了个遍。
一连记住好几个人，秦霄的瞌睡虫被赶飞，脸上洋溢着兴奋。
“以后你见到陌生人就先把他五官看个遍，然后记住他特征的地方，再记住他的名字。”祝星星总结道。
“好！”秦霄忽然开窍了一般，跑回屋拿出自己的刻刀和一个没有表情的木人偶。
他低头在木人偶脸上捣鼓几下，然后骄傲地向祝星星展示。
这些天，秦霄一直在练习刻画人偶，但五官怎么刻怎么都像和祝星星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他对这件事有点苦恼。
没想到，今天学认人的事情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他新刻的木人偶拉着脸，一脸不开心，五官同祝星星迥异，带上了别人的影子。
两人相视而笑。
祝星星忽然瞥见秦少萍的身影，又看看面前秦霄熟悉的面容，轻握拳头。
这一辈子，她一定要保护好这个朋友。
晚上，祝星星回屋子的时候被秦少萍拦住。
“祝星星，算你狠。”秦少萍握住祝星星的手臂，恶狠狠地说。
手臂上传来指甲嵌入肉时带来的疼痛感。
祝星星捏住她的手腕，让她被迫放手，说：“你要动秦霄，我就抢走你在意的东西。”
秦少萍脸上出现痛苦的神情，用尽全身力要挣脱，不得法。
她咬着牙忍痛与祝星星对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祝星星，许久没眨眼。
“收起你那些小手段。”
祝星星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出现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
秦少萍脸上都是汗，扶着墙，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但却笑得有些得意。
“你现在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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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星若有所思，恰巧祝小娟从堂屋走出。
“她是谁？”祝星星问。
秦霄盯着祝小娟的脸好一会，弱弱地来了句：“孙思思？”
“你再认真看看她眼睛还有眉毛。”
“哦！我知道，祝小娟！”秦霄把视线集中在祝小娟眉间，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眉毛底下有一个小痣！”
秦霄觉得自己看到的不再是一张平铺直叙的脸，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单独的五官上面，被他观察的五官开始具象化。
“对，是祝小娟。”祝星星点点头，然后又带着他将知青点的人认了个遍。
一连记住好几个人，秦霄的瞌睡虫被赶飞，脸上洋溢着兴奋。
“以后你见到陌生人就先把他五官看个遍，然后记住他特征的地方，再记住他的名字。”祝星星总结道。
“好！”秦霄忽然开窍了一般，跑回屋拿出自己的刻刀和一个没有表情的木人偶。
他低头在木人偶脸上捣鼓几下，然后骄傲地向祝星星展示。
这些天，秦霄一直在练习刻画人偶，但五官怎么刻怎么都像和祝星星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他对这件事有点苦恼。
没想到，今天学认人的事情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他新刻的木人偶拉着脸，一脸不开心，五官同祝星星迥异，带上了别人的影子。
两人相视而笑。
祝星星忽然瞥见秦少萍的身影，又看看面前秦霄熟悉的面容，轻握拳头。
这一辈子，她一定要保护好这个朋友。
晚上，祝星星回屋子的时候被秦少萍拦住。
“祝星星，算你狠。”秦少萍握住祝星星的手臂，恶狠狠地说。
手臂上传来指甲嵌入肉时带来的疼痛感。
祝星星捏住她的手腕，让她被迫放手，说：“你要动秦霄，我就抢走你在意的东西。”
秦少萍脸上出现痛苦的神情，用尽全身力要挣脱，不得法。
她咬着牙忍痛与祝星星对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祝星星，许久没眨眼。
“收起你那些小手段。”
祝星星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出现一阵刺痛，甩开她的手。
秦少萍脸上都是汗，扶着墙，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但却笑得有些得意。
“你现在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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