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平淡无奇的在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两线中度过,李琬琰眼见江桃花的沉默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明显,却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来缓解。
就这样周二又开始了,太阳照旧升起,星球照旧旋转,时光便是如此,从不会为了谁而停下前行的脚步。
“已经过了45小时50分,你还是不说?……呵,真能扛。那继续吧。”
韩浞再次被人挟了起来,头才稍有晃动,只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皱了皱眉,努力想使自己保持清醒状态。
不是没听到这审讯人员的又一次报时与警告,也不是没有动摇,甚至或许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想放弃了。
从前看那些在混战时代宁死不屈的壮士故事,自己从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一切理所当然,都是为了理想呗。
可当自己亲身尝一遍接受刑讯的痛楚,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求个痛快的想法才是人之常情。
可是,还是不甘啊。
一旦自己招认,那肯定当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只怕至少严重危害联盟安全罪、叛逆罪这两样是逃不掉的,自己得了个爽快死法,却还要连累家人,这叫他如何甘心得了!
韩浞恨恨地想着。
如此看来,硬撑到底,即便是冤死,却也总比背了污名好。
面前的门打开,光线射了进来,刺得他眼泪直流。
韩浞暗自觉得憋屈,刑讯时不曾流泪却因了这么个物理原因如此毫没形象。
正想着,韩浞却突然发现挟住自己的人止了脚步,只听这人低声道:“见过左将军。”
都惊动了将军了,自己可真有本事啊。
他自嘲地笑了笑,只是想知道接下来自己又将面对什么。
感觉有点头晕,韩浞微微眯起眼,努力向来人看去。
只能隐约看见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他心下一惊,自己的视力怎么到这种地步了?
“此人我保释了。”左越声音虽是动听,却也铿锵有力,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风范隐含不发,“这是通行证件。”
韩浞觉得身侧力气一空,整个人便乏力地向前一扑,但很快被一个人扶住了。
韩浞被这一踉跄整的头更晕了。他暗暗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脑袋顿时清明了些。
他侧头仔细听去,挟住自己的人似乎正在验查证件,而扶住自己的人感觉上像也是着了一身笔挺的军装,那张凑得极近的脸轮廓显得相当熟悉。
韩灼盯着他,心中一动,却原来是心上人那个气场无比强大的男友!
“我……”那个日字还没说出口,韩浞一口气缓不上来,气血逆冲,不禁咳了些血。
“小白,走了。”左越目光不屑地扫过了韩浞,摆摆手拿着证件走了出去。
徐郎苦笑,却是将韩浞背了起来。
韩浞好不容易顺了气,低声对徐郎道:“你也是军人?”
“算是吧。”徐郎显然不愿意在这个事上多说。
“……我是冤枉的。”韩浞郁闷道。
徐郎也很无语:“我知道,所以我才请左将军来保你。”
韩浞还欲再说,前面的左越突然回过身来,笑道:“小白,你又欠了我一次哦。”
“呃,是,下官未曾忘过。”
“你什么时候报答我呀?”
“这……”
左越倒也不是个强逼他人的人:“烈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待遇我们还可以再谈。
”
“承蒙厚爱。”徐郎要郁闷出内伤了。
左越潇洒迷人的又一个转身:“我已经叫李行备好马车,就在前面,不奉陪了。”
“岂敢,将军走好。”徐郎巴不得她快走。
背后的韩浞已经听出了点状况,虽然是刚逃一劫,但他生性乐观,此时见这一物克一物,肚中也不禁暗笑。
感觉左越走远,韩浞才道:“你真是个人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下好了,惹上母夜叉了吧。”
虽然不是很赞同韩浞的话,但最后那个母夜叉倒是深得徐郎之心,叹道:“行路不慎啊。”
“拈花惹草什么的,可不是那么好玩的。”韩浞促狭道。
“……这个,一会儿跟你说。饿了吧?”
“是啊,你们这些军人,真狠啊。”
“……请不要用你们,是我拜托人保释你的!”
“你难道不是联盟军人吗?”
“又不是每个都一样,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啊!”
……
物理化学课上,江桃花困顿地趴桌上补眠,李琬琰坐一旁盯着手机追小说,教授在讲台上孜孜不倦列着偏微分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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