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以后。
经过多方打听，季如萌和季月芹终于找到了季鸣新租的公寓。
请物管工作人员帮忙开了锁，才把门推开，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唔。”
还没有迈进门，两姐妹先不约而同捂住了鼻子。
“什么味道？”
季如萌脸色都白了，季月芹摇了摇头，一边推门，一边踏了进去。
“阿鸣。”季月芹道。
她的声音像石沉大海，半天没有回应。
“好像哥不在这儿。”季如萌跟在季月芹身后说道。
“来都来了，总得确认一下吧。”
季月芹“啪嗒”一声把电灯开关打开。
“哇，这里怎么乱成了这样？”
季如萌吓了一跳。
借着屋内的光线这才发现，公寓里稀稀拉拉地摆放着许多空的酒瓶。
沙发上也乱得不成样子，还一连放了好几个用过的一次性饭盒与方便面筒。
立即与季月芹对视一眼，季如萌倒吸了一口凉气。
显然，这里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她们最先想到的就是这里会不会进了贼。
然而，眼神交汇之际，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从里屋的卫生间传来。
两姐妹的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根据屋子里的脏乱差，她们很担心即将要面对的那个人会是……
“砰——”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踢开，声音之大，立即让季如萌和季月芹两人的脸，同时泛起菜色。
就在两人都准备冲出公寓时，一个高大身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等看清这人的模样，两姐妹当即顿住了脚步。
胡子拉茬的季鸣正顶着鸡窝头，穿着背心短裤，赤着脚三两步走向卧室。
“阿鸣？”
季月芹尾音发颤，没想到几天不见，自己的弟弟就跟变了一人似的。
季鸣充耳不闻，径直踏进了卧室，一头扎到了大床上。
季月芹跟季如萌跟进来时，就见他正蜷着身体，怀中紧紧抱着一摞衣服。
像是已经睡了过去。
“阿鸣。”
季月芹继续呼唤，床上的季鸣却一动不动。
走近一看，才发现，季鸣的眼睫还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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