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远想了想，笑道，“脚都快没知觉了。”
“那你自寻的烦恼呢？”
“嗯？”宁文远微怔。
陈旭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陷入自我否定的怪圈，不用我告诉你，你有多优秀吧。”
宁文远瞠目结舌，猛地意识到了些什么，好像整个人都轻松很多。
自小的生活环境，一直把他困在自卑之中，让他一遭遇到挫折就瑟缩到一角。
“你一直很怕被别人伤害，但，有些伤害，对你来说，无足轻重，你觉得呢？”
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会痒一阵子，但很快会被遗忘。
宁文远脸上慢慢浮起了笑，脚步轻快，陈旭升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嗯，我送你去开车。”陈旭升摇了摇头，“不用，你先回去。”朝他挥了挥手。
宁文远点头，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寝室方向走，两人朝着相反方向走，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
正站在树阴里接听电话的季鸣，一时间愣了愣神。
“喂，季少？”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那人唤了好半天，季鸣才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了宁文远身后。
他顿了顿步子，声音沉了几分，冲电话那头的人道，“什么事？”
“那个……事情办妥了，你们的经费，我今天加急批复，相信你们已经收到了吧。”
季鸣“嗯”了一声，讽刺道，“那就谢谢了，于书记，你效率真高。”
“不敢当，之前你们的经费，一直没批，都怪我，手上的工作实在太忙，都怪我不对，还请你多担待，相信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好，就麻烦于书记了。”
“好说好说，”于书记支吾道，“那我的那些……”
“扑哧”一声，季鸣笑道，“放心，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放心吧，你的黑料，我留着也没用。”
果然，只要有渠道、有钱，想挖出些别人的隐秘，不是什么难事？
“也不是，只希望季少以后不要再拿这些为难我，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帮助。”
于书记也清楚，自己的把柄被人拿捏了，要完全消灭是不可能的，只能表现出端正的态度。
迅速结束了通话，季鸣正把手机往兜里一放，目光落在前方30米开外的单薄背影上。
嘿，我这是在干嘛？怎么跟他身后走了一大截？
环顾了一圈，他寻思着要不从左边的那条路直接回公寓，正走到路中间，就听有人老远在喊，“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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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寻的烦恼呢？”
“嗯？”宁文远微怔。
陈旭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陷入自我否定的怪圈，不用我告诉你，你有多优秀吧。”
宁文远瞠目结舌，猛地意识到了些什么，好像整个人都轻松很多。
自小的生活环境，一直把他困在自卑之中，让他一遭遇到挫折就瑟缩到一角。
“你一直很怕被别人伤害，但，有些伤害，对你来说，无足轻重，你觉得呢？”
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会痒一阵子，但很快会被遗忘。
宁文远脸上慢慢浮起了笑，脚步轻快，陈旭升拍了拍他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嗯，我送你去开车。”陈旭升摇了摇头，“不用，你先回去。”朝他挥了挥手。
宁文远点头，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寝室方向走，两人朝着相反方向走，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
正站在树阴里接听电话的季鸣，一时间愣了愣神。
“喂，季少？”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那人唤了好半天，季鸣才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了宁文远身后。
他顿了顿步子，声音沉了几分，冲电话那头的人道，“什么事？”
“那个……事情办妥了，你们的经费，我今天加急批复，相信你们已经收到了吧。”
季鸣“嗯”了一声，讽刺道，“那就谢谢了，于书记，你效率真高。”
“不敢当，之前你们的经费，一直没批，都怪我，手上的工作实在太忙，都怪我不对，还请你多担待，相信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好，就麻烦于书记了。”
“好说好说，”于书记支吾道，“那我的那些……”
“扑哧”一声，季鸣笑道，“放心，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放心吧，你的黑料，我留着也没用。”
果然，只要有渠道、有钱，想挖出些别人的隐秘，不是什么难事？
“也不是，只希望季少以后不要再拿这些为难我，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帮助。”
于书记也清楚，自己的把柄被人拿捏了，要完全消灭是不可能的，只能表现出端正的态度。
迅速结束了通话，季鸣正把手机往兜里一放，目光落在前方30米开外的单薄背影上。
嘿，我这是在干嘛？怎么跟他身后走了一大截？
环顾了一圈，他寻思着要不从左边的那条路直接回公寓，正走到路中间，就听有人老远在喊，“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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